不如跟严岸阔多多独处,因此早早吃过晚饭就准备回酒店。

酒店在浅草寺附近,二人回去时电梯里都没什么人。回得早其实也没什么正事,运动完就抱在一起,窝在被子里闲聊。

边迹问起严岸阔现在处理的案子:“你现在代理的那个人,是文顺集团的?”

严岸阔奇怪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今天刷到的,”边迹解释,“我们公司跟文顺也有合作,可能大数据发现了,就给我推了他们的新闻。现在,网上都在说……”

话说到这,边迹忽然不继续了。严岸阔追问道:“说什么?”

“说,那个男人是想吃绝户。”其实相关评论更严重,边迹只是选了个最温柔的词。

严岸阔笑了声。

边迹正色道:“你代理的是那个男人,还是其他的?”

“案子细节我不能说太多。”严岸阔不想跟他讨论这个,“抱歉。”

边迹理解:“行吧,我只是问问,怕你被骂。”

严岸阔摆摆手:“网络,舆论,沉默的螺旋,本身就是极化的,中肯的声音反而会被吞没。别看、不管就好了。”

边迹窝在严岸阔的手臂里,摇头,“那不行。我忍不住会看关于你的消息。”

“是吗?”严岸阔忽然翻过身,低头看着他,“这么关心我。”

“嗯。”边迹承认地坦荡,“担心你。”

严岸阔吻了他的额头,告诉他没什么事可担心,然后从床头柜中拿出酒店附赠的桌游一个大富翁游戏的盒子问:“时间还早,玩会儿游戏再睡?”

“不用工作了吗?”

“刚已经开完会了,明天飞机上再看材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