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而后忽然发动引擎,往黑夜更深处开去。

边迹没有问去哪,也没有打开窗户,就让车厢淹没在黑夜中。

开到空旷的露台处,山野鸟鸣伴随着阵阵青草香袭来,边迹睁开眼,看到窗外空无一人,眼下是遥远的万家灯火。

“怎么,”边迹开玩笑说,“山里是还没待够吗?”

严岸阔靠边停好车,撑在他的椅子旁,解开他的安全带,把他拉到自己怀中,“这里没人,且最近。”

“近?你想干嘛呀。”

边迹盈盈带笑地问,严岸阔沉沉看他不回答。

“这么等不了?”边迹继续羞严岸阔,仰头,在他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一下,“哥,人设崩了啊。”

严岸阔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。”

话音刚落,严岸阔便解开自己的安全带,把边迹摁回座椅。

边迹的唇峰是圆润的,触感像一颗珍珠,含在嘴里却比河蚌还软,这让严岸阔爱不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