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啊,”边迹大大方方,“没什么不能打的。”
他掏出手机,放在桌面上,当着大家的面,打通了置顶联系人的电话。
韩国和中国只有一个小时时差,边迹确信这个点严岸阔一定还没睡,但不一定下班了。等了两秒,对方接起视频,穿着丝滑的睡袍,领口开着,露出优越的锁骨和胸肌。
严岸阔问:“聚餐结束了?”
边迹咳了声,“没,在玩游戏。”
严岸阔听言,立刻将睡袍的领子往上拉严实,尴尬地问:“这是什么输家的惩罚吗?”
“对啊,惩罚就是给你打电话。”边迹偷乐,看了眼旁边人,“你接了,就算我惩罚完成。”
严岸阔说:“那替我跟你同事问声好。”
边迹点点头,“他们听着呢,知道啦。”
严岸阔又嘱咐:“少喝酒。”
边迹否认:“不会喝的,明天还要飞,今天肯定要早点休息。”
边迹说话间不小心点了一下后置镜头,手忙脚乱地又切换回来,抱歉说自己摁错了。
严岸阔眼尖,敏锐看到桌上有块蛋糕:“今天有人过生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