抻,帐篷的轮廓就出来了,“不想搭也可以,两个人挤一起,还暖和点。”

“别!”聂杭憋着笑说,“四个人里凑不出一个直男,真住一个帐篷,那不乱套了?”

聂杭嘴上没把门,边迹听这话,拿他年轻时候的话笑他:“天呢,你不是吗?别吓我!”

“那这……”聂杭有些心虚地咳了声,“以前是,又不能代表一直是,这种事谁都不敢下定论,对吧?”

边迹穷追不舍:“不会吧聂哥,你不是比铁还直吗?以前上学,连集体澡堂都不想进,被别人开玩笑地亲一口都能恶心半天。怎么,最近思想有波动啊?”

聂杭回答不上来,不耐烦地说:“啊呀去去去,搭你的帐篷吧!”

“耳朵红啦?”边迹指着他的脸,回头高声问乔远,“远哥,是我眼花了吗?你帮我看看,是不是红了?”

乔远正背对着大家忙碌,没回应。

聂杭气得甩手背过身去,“烦死了!严律师,你赶紧给人拉走!”

边迹笑而不语,下意识看了眼严某人。某人不愧是见多识广,一点都没表现出异样。

乔远清了清嗓子,转身自然地转移话题:“严律,帐篷你会搭吗?”

严岸阔摇摇头,“不会。”

聂杭说:“我也不会。”

乔远说:“那分组来吧,严律跟小边一起,我跟聂杭一起?”

“行。”

于是一行人笑笑闹闹开始扎营,都是学东西很快的人,配合起来很顺畅。半小时后,乔远那边的帐篷就搭起来了。

严岸阔第一次做这个,不如聂杭熟练,但上手也很快,边迹不舍得让他干太多,一个人跑前跑后,聂杭在旁边看着他们笑。严岸阔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,凑上前想帮忙,被边迹拒绝了。

“边迹,”严岸阔哭笑不得地指了指旁边看热闹的二人,“我手脚还算健全,不用照顾,反而前段时间刚痊愈的人是你。”

边迹“啊”了声,回头看到两位好友调笑的表情,自觉不好意思,站起来说:“没,刚刚没什么要帮忙的地方。现在正好这个架骨我拔不出来,你试试看?”

严岸阔便上前查看,捯饬半天,把说明书仔细看了一遍,最后确认是关节处坏了。

“哪儿坏了?”乔远闻声也凑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