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气的黑灰为主,人坐在里面,莫名觉得冷飕飕。

边迹身穿深蓝色的制服,明黄色条纹袖口在这样的装修风格里分外醒目。

透过玻璃门,几个实习生偷偷往里看,小声议论:“会客室的那位是你们组的委托人吗?”

“不知道啊,可能是新客户?”

“看着不太像。”

“管他是谁,我靠,这也太帅了吧!”

“好像是来找严律的。”

“啊?”

说话间,会议室的门打开了。一群人四散开,继续整理案头工作。

严岸阔拖着病体走出来,戴着口罩咳嗽,眼下略显疲态,但仍旧西装笔挺,脊背笔直。

边迹远远看见,替他拉开玻璃门,关心道:“好点没?”

“怎么穿着制服就来了,”严岸阔没回答,给他递过口罩,自觉离得比较远,“这么着急?”

边迹说:“你都病这么严重了,能不急吗?现在怎么样,还高烧不退?”

“应该退了,刚开会的时候出了一身汗。”严岸阔指着柜子上的医药箱,“体温枪在那。”

“我去拿!”边迹起身拿来,对准严岸阔的皮肤说,“抬头。”

滴的一声后,边迹盯着显示屏,松了口气,“还好,在降,三十七度五了。”

“没事,现在好多了。”严岸阔说着又咳嗽两声。

边迹皱眉,“午饭呢?”严岸阔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