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海本地的民谣,夹杂着许多方言。边迹虽然不很懂,但听着曲调,心似乎也静了几分。

一首唱完,聂杭的表情有些微妙,盯着严岸阔看了半天,才开始鼓掌夸他唱得好。

边迹跟着鼓掌,并且凑近了,小声问:“我听不太懂歌词,讲的什么?”

既然知道严岸阔是单身,边迹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,不再刻意保持距离,此时居然主动凑到严岸阔的耳边。

“不去问聂杭吗?”严岸阔打趣道。

“……我问不着。”边迹撇撇嘴,“你唱的,你告诉我。”

严岸阔不答,只笑着看着他,“以后你会知道的。”

这个悬念在边迹心里盘旋了一晚上,直到结束也没能解开。

下楼取车的路上,边迹和严岸阔走得很慢,落在其他二人身后,远远地讲小话。

“你的车在哪?”严岸阔问。

边迹说:“北门那边,B区。”

“我也停在那附近,跟你一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