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闻圣上此举时?,还曾唏嘘,只怕步履维艰,不意当真能?成。师父必定万分欣慰。”班漪亦十分感慨,“听谢潮生?的?意思,仿佛是崔少卿松口,帮了他一把……”
萧窈托腮想了会儿?,心中隐约浮现个揣测,转念却又觉自己怕是自作多情。
如果这是崔循所说的?“赔礼”,未免有些?太大方了。
她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重的?分量。
只是一时?半会儿?见?不到崔循,纵使是见?了,他心中究竟如何想,恐怕也问?不出来只字片语。
萧窈想了想,便作罢了。
她从班漪这里得知松月居士将至的?消息后,便开始勤勤恳恳练琴,免得将来真去见?他老人家时?,弹得不堪入耳。
转眼冬去春来,二月垂柳抽芽,添了新绿。
松月居士尧庄至建邺,士庶为之哗然。
重光帝效仿昔年宣帝,礼贤下士,亲下御阶相迎,请其入祈年殿长谈。
士族各家皆递了请帖,他却没应任何一姓的?邀约,见?过重光帝后,便入栖霞学宫编纂修书,并不见?客。
学宫未开,而今与他往来的?唯有崔、谢二人。
班漪自家事务繁忙,无暇脱身,便亲写了问?候的?拜帖着人送去,又将萧窈之事托付给谢昭。
重光帝自是乐见?其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