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他,“你自小就从不与女郎们计较什么的。”
崔循垂眼,沉默不语。
崔翁饮了口茶,这才不疾不徐道:“昨日五郎得了册孤本,来我这里时,特意提了王家寿宴那日的事。言辞凿凿,说公主必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,才会那般失态。”
崔韶年纪轻,藏不住事。
他初见萧窈那日,崔循只看了一眼,就看出他那毫不遮掩的心动。
如今他巴巴地找来孤本,又专程提及这些,崔翁又怎会不明白?
“我虽未见过这位公主,但能叫五郎这般喜欢,总不坏。何不成全了他?”崔翁笑道,“若要他放着喜欢的,另娶旁的女郎,岂非也耽搁了人家?”
崔循道:“您若亲自见过,便知她性情顽劣,并非贤淑之辈。”
“那又有什么妨碍?她嫁的
是五郎,将来不会是掌崔氏一族庶务的当家主母,也无需她撑门庭颜面。”崔翁愈发觉着惊奇,“琢玉,你对公主是否太过挑剔?”
崔循微怔,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只是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