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吃入腹, 渣都不剩才好。
她的确也从其中得了些乐趣, 只是渐渐地便开始受不住, 求他放自己睡觉, 却招来更狠的磋磨;被逼得急了骂他“骗子”, 也是一样的结果?。
直至最后累得仿佛没一丝力气, 浑身上下无?一处不难受的, 手都抬不起来,委屈地落了几滴泪, 崔循仿佛才终于回过神。
吻去眼?泪,拢着她的腿泄了一回,止住了。
至于喂她水、抱她沐浴这样的事,萧窈昏昏沉沉,甚至分不清是梦是醒, 只有气无?力地由着崔循摆弄。
第二日一早醒来时, 只觉头疼欲裂。
隔着床帐,隐约可见天光已亮。
萧窈极想再?睡, 但想起傅母反复叮嘱的, 今日须得早起见婆母、奉茶,愣了愣, 整张脸都快皱起来了。
“醒了?”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,声音如泠泠清泉,却偏偏唤她,“卿卿。”
萧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