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半分?思念吗?”
萧窈已经说不出话了,伏在他肩上,死死地咬着唇,才将破碎的喘息咽下。
崔循实在是个学什么?都很快的聪明人。
风荷宴那夜为她纾解药性,初时生涩,到后来却?已经对?她的身体了如指掌,甚至比她自己都要?熟稔。
萧窈掐着他的肩,奈何通身发软,手上也?没什么?力气。
崔循并没将这点轻微的疼痛放在眼里,托着柔软的身体,令她坐得愈近。指尖未停,目光一寸不移地落在她脸上,细细端详着她的反应。
萧窈只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团棉花,被他揉圆搓扁;又如同一片云,轻飘飘的。
原本拢着衣襟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,系带虽还险伶伶地系着,但衣领已然松松垮垮,露出纤细的锁骨、单薄圆润的肩头,以及大片肌肤。
因情?、动的缘故,原本如细瓷般莹白的肌肤似是上了层粉釉,如春日桃花。
崔循喉结滚动,只觉唇干舌燥,垂首亲吻她。饶是如此?,却?还要?分?神问:
“我令人送的信,可看过了?为何不回?”
萧窈已然有些恍惚,点点头,并没开口。
崔循又道:“明日随我回建邺。”
他打着公务的名?头来阳羡,不能耽搁太久,也?不放心由她独自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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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循叹了口气,依旧如先前那般摩挲着,低声哄问:“阳羡当真这样好吗?令你?乐不思蜀的,究竟是此?处的景物,还是哪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