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了反了,那个黄脸婆都死十几年了,你还口口声声她什么遗产,她所有遗产都是白家的。
“今天我就当着司辰的面说清楚,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货从今天开始就不是我们白家人。
“你也休想嫁进司家,给我滚!”
她话音刚落白青青便起身赶人;“钥匙交出来,马上滚!”
白桑喻直觉得一股怒气冲到天灵盖,她冲进厨房抽出一把刀,对着手腕就割了下去。
“来啊,看到我的血没有?不是都说我得了脏病吗?要是不滚就把我的血都洒进你们身体,看你们谁还要赶我走?”
对面四个人都吓坏了。
他们纷纷躲避,一个比一个跑得快。
唯有司辰停了下来,他眼里有些不忍,毕竟白桑喻这病是他强加给她的。
毕竟他和白桑喻也是青梅竹马有过甜蜜过往的。
他声音放低:“桑喻,事到如今,我们司家绝对不会允许你带脏病进门,为了两家的体面我现在娶青青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但是你放心,我不会对外宣布你得病,我也可以继续照顾你,只是,只是......”
他欲言又止,他等着白桑喻问她,可是白桑喻自始至终一言不发, 最后他自言自语一样,语气都带着遗憾;
“只是我们不能同房了,桑喻,我很难过!”
他难过是真,遗憾也是真。
白桑喻的身体多么诱人啊,可为什么那个男人就偏偏是个有病的人呢?
他又庆幸那晚的上半场是他,他总算还是尝到了白桑喻的味道。
第一次的味道。
他没有太亏!
看着白桑喻雪白手腕上的鲜血,他心里又有些舒服:“桑喻,你得了这个病,没有男人会要你的,那个什么欧阳修也不会要你,你还是死了嫁人的心吧。
“以后就老实待在家里,我会养你一辈子!”
白桑喻像鬼一样盯着司辰:“你们都说我出轨,可是司辰,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。
“白青青不是找到他了吗,带他来和我对峙,查一查酒店的监控。
“或者我马上报警,我倒要看看我是怎么出轨的。”
司辰吓坏了,他没想到白桑喻没有自怨自艾甚至还要报警。
不可以,一旦报警那一切真相就大 白于天下。
他再也无法面对白桑喻。
这是他无法接受的结果。
距离欧阳休来迎亲的日子只有1天了,白桑喻一夜辗转难眠,她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得跟欧阳修说清楚。
虽然他不能人道,但是她也不该隐瞒,婚姻本身就应该互相坦诚不是吗?
天一亮她还是忍不住给王阿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,她想找欧阳修,但是她没有电话。
意外的是接电话的人正是欧阳修。
白桑喻紧张了好一会儿,最后她鼓起勇气:“我有事情想给你说。”
“好,一会儿我去找你。”
一会儿?
他不是在欧洲吗?这么快回来了?
不过半个小时,白桑喻的房门被敲响,她战战兢兢打开门。
倒吸一口气。
黑衣黑裤黑皮鞋,西装反手搭在肩上。
这男人,太帅了。
他就是欧阳修?好像在哪里见过,就是想不起来。
“不请我进去?”
欧阳修有些好笑,白桑喻立马收回眼神请他进门。
男人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上,眼神落在她鼻尖冒起的汗珠上:“有话跟我说?”
白桑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支支吾吾半天,最后她鼓起勇气:“我得了病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