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渊坐在他身边看着,青年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,两头尖中间粗的一长条,看不太明白是什么。
许棠还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,得意洋洋地给容渊看。
“是……什么?”
“蛇啊!”许棠睁大眼睛,“不像吗?”
容渊:“……像。”
许棠嘿嘿一笑,“是你。”
“是我?”
许棠点头,“你是一条蛇,墨绿色的,很大很大的蛇,可惜我做不来,只能做小的。”
容渊笑了,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“没有为什么呀。”许棠的语气理所当然,“你就是蛇啊,我是兔子,暝是老虎,烬是狼。”
容渊愣住了,随着许棠的话,一个个奇异又熟悉的形象跃然于脑海,好像他真得见过这些样子,就像他反复做的那些梦。
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的金发少年……
容渊深深凝视着许棠,然后出门打了个电话,二十分钟后,手下送来一个盒子。
“什么呀?”许棠好奇地凑过去,一看傻眼了,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发卡,一个水滴状的金属嵌着一只圆圆的毛球,还有一顶金色假发。
“这是……”许棠指着那个毛球,手指发抖。
是那个吧,他不会看错。
“肛塞。”容渊捏捏许棠脸颊,笑得很温柔,“乖,戴上给我看看。”
许棠表情一僵,可怜兮兮看着容渊,“不戴行不行?”
温柔的人最无情,容渊吐出两个字,“不行。”
“呜……”许棠被剥得光溜溜,跪在床上,撅起屁股,两瓣肉乎乎的白臀冲着男人,呜咽哀求,“你快点,好了没?”
“很快。”容渊手指在许棠后穴里开拓,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,在穴道里抽送戳弄,找寻许棠的敏感点。
“嗯啊!”许棠叫了一声。
容渊笑意加深,便用力向那处戳去,快感从那块小小的软肉蔓延开,许棠身体软的要跪不住,细白的手抓紧床单,呻吟催促,“快点呀。”
淫荡的小穴分泌出湿滑的肠液,穴口很快变得湿热松软,容渊拿起肛塞抵在穴口,缓缓向里推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