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棠惊呆了,嘴巴张成了一个“o”形,指着小狗看梁烬,“狗。”
梁烬点头,吊儿郎当地说:“你不是要看狗吗?送你一只。”
“我的,了?”许棠惊喜地问。
“对,给你了。”梁烬补充道:“它断奶了,喂点米糊,菜汤什么的就行了。别养死了,不然让它妈咬你。”
许棠一点也没被吓到,高兴地直点头,伸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奶狗的背,眼睛亮晶晶的。凌渊开口:“糖糖给它起个名字吧。”
许棠想了一下,“豆豆。”他挠了挠小狗的下巴,“豆豆。”
豆豆仿佛知道他在叫自己,奶声奶气地哼唧了一声,伸出舌头去舔许棠的手指。梁烬靠在墙上,看着两小只玩在一起,嘴角不自觉地翘起。
很奇怪,自从上次发现这个小傻子的变化之后,回去便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,甚至几次梦见他,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激荡,要不是杏子生崽,他早就按捺不住下山来看许棠了。
贺暝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豆豆,一边问梁烬:“生了几只?”
梁烬:“四只,死了一只。”他说着直起身,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着什么急,留下来吃饭。”
“不行,我得回去。”梁烬皱着眉头,声音低沉下来,“大黑不太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梁烬说:“可能是太老了,我回去看着就行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眸中却藏着化不开的担忧。
许棠也担心地看着梁烬,梁烬忽然笑着捏他的脸,“你皱着脸干啥,估计过几天就没事了,到时候我再下山检查小狗,你要是喂的不好我可要带回去的。”
.......
凌渊果然如他所说,去找大队长打了招呼,然后回宿舍收拾了行李,就赖在贺暝家不走了,美其名曰要盯着他。贺暝一脸漠然,随他去折腾。
晚上睡觉,贺暝睡右边,凌渊睡左边,中间隔着许棠。许棠一直都是和贺暝睡在一起的,突然让他自己睡一个被窝还有点不习惯。于是半夜的时候偷偷钻进了贺暝被子里。
当然他不是不想和凌渊一起睡,可经过上午那件事,他觉得凌渊太纯情了,像是还没开窍,所以不好意思去钻凌渊被窝。
贺暝似乎早就预料到许棠回过来,将被子掀开把许棠搂了进来,在耳边轻声问:“睡不着?”
许棠点点头,抱着男人的腰,把脸靠在贺暝健硕的胸膛上,感觉很踏实。而贺暝的一只手滑进许棠衣服里,掌心拢着小奶子轻轻地揉,“好像长大了点。”
奶子昨天才被啃咬得红肿不堪,如今被这样触碰格外敏感,许棠下意识就哼了一声,然后慌忙转过头去看凌渊,只是屋子太黑,看不清,似乎是还在熟睡。
许棠咬住下唇,不敢再出声,可那只大手作乱似的在全身游走,男人掌心本就带着薄茧,轻轻剐蹭着娇嫩的肌肤,又痒又难耐,让他全身都战栗起来。
许棠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胳膊,让他不要再乱动了。可贺暝变本加厉地往他两腿之间摸去,花穴早在被揉胸的时候就开始吐水,如今碰到男人的手指更是兴奋地长开湿漉漉的小嘴,将手指尽数吞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