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挂断电话,立刻转身上楼,三步并两步跑到容渊家门口,咣咣砸门,“开门!开门!”
楼道里回荡着他的喊声和捶门声,邻居出来查看,见到身材高大、浑身冷气的霍烬,又火速关上门,怕不是寻仇的,还是别看热闹了。
霍烬敲了两分钟,都快要怀疑里面是不是没有人的时候,门从里面打开了。
眼前的一幕让霍烬怒火蹭蹭窜起,只见容渊赤裸着上身,细长漆黑的辫子搭在胸前,胸腹上覆着一层汗水,下身一条棉质家居裤,裤裆处高高顶起,前端还有一块深色痕迹,一看就没穿内裤,随手套上的。
他表情懒散,眼皮耷拉着,半掩的欲色浓重到令人心惊,眉宇间更有一抹被打扰的戾气。同样身为男人,霍烬太明白这一副模样代表着什么,分明是在进行某种激烈“运动”!
一个念头出现在霍烬脑海中,让他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。
容渊一手握着门把手,保持着开门的动作,却没让霍烬进去,“霍老师,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?”
霍烬不跟他费话,他一把推开容渊,面沉如水地往里面走,环顾了一圈,找到卧室大步走去。
身后的容渊食指点了点额头,极力克制着眼中的一丝暴躁和阴戾,低声自语,“要不你来吧,我怕我忍不住会杀人。”
话音刚落,容渊脸上神色一变,不耐转为沉静,眼神也褪去了几分阴翳,他拨弄了一下头发,将辫子拂到背后,缓步往卧室走去。
霍烬推开好几个房门,终于找到卧室。
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,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影,正是他寻找许久的安于。
青年面色潮红,双目紧闭,赤裸的身上布满淫靡的紫红痕迹,下体更是一片狼藉,双腿向两侧打开,通红的阴茎翘着,红肿的屄口沾染一圈白沫,嫩红屄肉一收一缩地吐出浓白淫液,汩汩而流淌到凌乱的床单上。
霍烬僵在那里,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,脸色难看到极点,三个小时,足够容渊把昏迷的青年奸淫几次。
“霍老师,强行入侵他人住宅是非法的。”
身后传来容渊的声音,是不咸不淡的语气,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和惊慌。
“那你知道迷奸也是犯法的吗?”霍烬回头,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。
他眼神赤红,胸口剧烈起伏,像一头激怒的豹子,对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拳。
容渊歪头躲过,霍烬脚步黏上来,拳头如雨点般落下,都被容渊轻飘飘闪过去。两人缠斗在一起,声音越来越大,床上的青年眉头蹙得紧,眼睫不断颤动,口中发出一声呻吟。
盛怒之中的霍烬没听见,他只想把眼前这个“强奸犯”打成猪头。
容渊眸光闪了闪,他再次隔开霍烬的手臂,一把拿起床头的匕首,拇指一挑,盖子滑落下去掉在地上,发出一声清脆当啷响。
霍烬以为容渊要拿刀捅他,急忙躲开,谁料容渊手腕一转,把匕首强硬得塞到他手里,闪着寒光的刀尖冲着他自己。
霍烬眼睛瞪大,只见容渊冲他诡异一笑,然后猛地撞了上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,住手!”一道沙哑的喊声响起。
霍烬手一抖,刀尖堪堪擦过容渊腰侧,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