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暝把烟灰弹进垃圾桶里,眼神玩味地用手指去戳许棠的嘴角和舌头。

“别闹。”许棠瞪他,费了老大的劲儿终于听见“咔哒”一声,皮带解开了。

他松了口气,咬开拉链,深色内裤包裹着一大团立刻展露在眼前,龟头顶着那块布料都被流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,腾腾的热气伴随着强烈的雄性气息隔着布料烘到脸上,许棠觉得耳朵都有些发烫。

“等什么呢?”厉暝叼着烟催促。

许棠说:“你不会把烟灰掉到我头上吧?”

厉暝笑,“我就是把烟灰吃了也不会烫到你,行了吧?”

他向上挺了挺胯,坚硬的肉棒戳到许棠脸上,“快点。”

许棠埋下头去舔,隔着内裤亲吻舔舐,口水把布料打湿,肉棒坚挺的形状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,那根粗长的东西正贴着腹部一下一下跳动,在他的舔舐下越来越大,带着狰狰凶气,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枪。

许棠从上舔到下,最后没忍住在那被内裤包裹紧实的囊袋上咬了一口。

厉暝闷哼一声,腹部下意识绷紧,他拍了拍许棠的脑袋,低哑的声线里缠绕着压抑的欲望,“不要磨蹭,进去舔。”

许棠咬着内裤边缘下拉,被禁锢的巨大肉棒终于得见天日,兴奋地跳动几下,马眼里的腺液流得更多。

厉暝的性器粗且直,紫红柱身上盘亘交错着狰狞的青筋,看上去很骇人,许棠却不会害怕,他见了许多世,只觉得情动和喜爱。

花穴饥渴地收缩着,吐出一股股淫水,淫荡叫嚣着想要吃进去。

许棠难耐地扭了扭腰,低头轻舔肉棒,他从根部往上舔,沿着筋络一寸也不放过,最后再回到根部,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轮流含进口中,用唇舌挑逗吸吮,把表皮细小的纹路都舔得亮晶晶。 -

厉暝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,一根烟已经吸完,他把烟蒂扔进垃圾桶,阖上眼睛往后靠,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许棠后颈。

像是得到鼓励,许棠舔得越发卖力,舌尖戳弄着马眼,把透明腺液卷入口中,轻轻嘬吸两下,再张大嘴巴含进硕大圆润的龟头。

肉棒很大,他勉强能含住半根,一边艰难地吞吃着,一边用手心握住剩下半根撸动。

青年手心很嫩,像豆腐一样软滑,口腔也很热,嫩肉包裹着鸡巴摩擦,像置身一片温床,伺候得厉暝很舒服。他从胸腔里溢出舒爽的低喘,在许棠后颈上的手掌移到头顶,抓着青年的头皮摩挲,然后往下按。

“吞深点。”他低声命令。

许棠已经含得很深了,男人猝不及防一按,直接让龟头顶到了喉咙,粗硬的阴毛扎着他的脸,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从鼻尖里钻进去,许棠浑身都软下去,脸上泛起情潮。

男人衣着整齐,只有裤链敞开着露出阴茎,而自己则不着寸缕光着屁股给人口交,这种强烈反差令许棠心中更加羞耻,穴里水流得更欢。

他眼尾逼出水汽,晕开了一抹脂色的红,连镜片上也漫上雾气,变得朦胧模糊起来。

眼镜要掉不掉的挂在鼻梁上,湿润的绯色眼尾从黑色镜框边缘露出一角,反倒有种欲说还休的勾人,连带着平平无奇的五官都变得秾艳几分。

厉暝眸色一暗,体内涌起一股冲动,很想把青年按在身下肏哭,看他这双漂亮的眼睛里还能流出多少泪。

他克制地闭了闭眼,把这股躁动压下去,然后又拿出一根烟叼着,一边吞云吐雾,一边看许棠给他口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