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烬对许棠的这种反应再熟悉不过,微微挑眉,勾唇靠近许棠,“陛下又发骚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许棠眼睫颤动,抓紧了时烬的衣襟,“肏、肏我,好难受。”
时烬脱许棠的衣服,一边亲吻一边把人剥得光溜溜。
姬暝看着许棠面上不正常的潮红,沉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还不是你干的好事?”时烬头也不抬,手摸到许棠身下,带出一手滑腻淫液,“陛下染上瘾了。”
姬暝心思一转便想通其中含义,他惊诧地看着许棠,讷讷,“父皇……”
许棠急切地向时烬索吻,抽空瞥一眼姬暝,“嗯…你、你也上来……”
那一眼波光潋滟,春水荡漾,看得姬暝当场敬礼,他上许棠,要么是睡奸,要么强奸,还从来没有被主动邀请过。
他喉结滚动了下,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翻身上床,顶替了时烬吻上那两瓣红润的唇。
时烬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,绕到许棠后面抱住他,一边揉胸,一边舔咬他白皙的脖颈。
许棠被两人伺候得很舒服,欲望也更加汹涌如潮,急促喘息着抓住姬暝的手往湿润的穴上放,催促道:“摸摸,进来。”
“陛下还怀着孩子。”时烬提醒道。
“没关系…三个月了…可以……”许棠难耐地扭动腰肢,迎合着姬暝的手指,“唔…深点……”
姬暝修长的手指上带着茧,磨蹭着娇嫩的屄肉,激起一串电流似的酥麻,后穴也被时烬耐心开拓着,指尖顶弄前列腺,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,冲击着许棠混沌的大脑。
他爽得快哭了,没几下就射了出来。
乳白精液落在姬暝前襟,他脱下外衣,赤裸着上身,唯有左胸膛连着肩膀用白布包裹着,伸出深红血迹。
许棠颤着手去摸,这次真是心疼得掉下眼泪,哭噎着埋怨,“干嘛要这样,明明、明明可以不用这么辛苦,可以不用受伤,呜,我不在乎皇位,我连人都给你了……”
肩膀上的伤在隐隐作痛,可心口却是暖呼呼的,像趴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,柔软又甜蜜。姬暝俯身吮掉许棠脸上的泪,把硬挺的肉棒插进许棠湿热的屄里,爽得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父皇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囚禁你的人是我?”
“嗯啊…知道…呜…你这个变、变态……”
骚屄被填满的爽感让许棠快活得浑身战栗,话都说不连贯。
“可是父皇没有推开我,父皇也喜欢我对不对?”姬暝激动地往里顶,高兴得眼睛都亮了,黑瞳闪着微光,像两颗熠熠生辉的黑宝石。
“哈啊…好爽……”许棠张着红唇呻吟,语气却无比认真,“喜欢、喜欢你…爱你…暝,我就是为了爱你而来的……”
姬暝几乎喜极而泣,他求了那么久,渴望了那么久,他那些无处安放的爱恨与委屈、恐慌和迷茫,终于在此刻,得到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回应。
“还有我呢,陛下总是忘记我。”时烬不甘被冷落得用力戳了一下肠内软肉,激得许棠尖叫一声,然后抽出手,粗长性器猛地插进紧致的后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