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瘾犯的时间无法预料,有时在上朝、有时吃饭、有时在休息,随时随地仿佛洪水爆发,完全无法控制,而清晨和晚上则是发病的高峰期,尤其当天色一黑,欲望就像准时打卡一样到来,把他变成一个只知道张开腿求欢的淫娃荡妇。
好在时烬和顾渊都陪着他,无论多忙总会有一个守在他身边,在他性瘾复发的时候就会替他解决。
花穴越来越湿,像有蚂蚁爬过一样瘙痒难耐,许棠的眸光变得急切,他伸手去摸顾渊的身下,握住那根晨勃的粗长阴茎狠狠撸了两把,然后轻车熟路地爬到顾渊身上,抬起屁股坐了上去。
灼热的阴茎无比顺畅地滑进骚穴,丰沛的淫水做润滑,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滞涩,只觉得里面火热紧致,屄肉像会流动一样无比贴合地包裹着肉棒,给顾渊带来绝妙的爽感,让他俊美妖异的眉眼有片刻失神。
许棠更是爽得不行,粗长的肉棒把空虚的小穴塞得满当,硕大的龟头顶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屄肉,撞进深处,把每一次褶皱都撑开,穴里传来酸麻饱胀的快感,许棠舒服地扬起脖子喟叹。
他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,用力抬高屁股,又重重坐下,动作熟练地用湿热的屄套弄着体内大肉棒,饱满的肉臀啪啪拍在顾渊小腹,连带着屄里不断涌出的淫水,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。
“嗯啊…好舒服…唔…爽死了…啊啊……”
顾渊握着许棠细腰防止他摔倒,幽深的眸光落在皇帝光裸的身上,那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,是昨晚时烬咬的。
两只微鼓的小奶包上有几道红紫的指痕,是他情动时捏的。
然而在许棠左乳上,有一枚牙印,已经脱了痂,显出淡粉色的疤痕,那不是他们二人留下的。
那枚牙印端端正正地落在左乳靠里的一侧,连疤痕的颜色深浅都一致,像是被人极其严肃认真地啃咬留下,带着珍之重之的心意,要把所有爱意都刻在里面。
那是姬暝留下的。
顾渊眸光一沉,心里涌上格外不快的情绪。
囚禁、强奸、谋逆、造反,这样的人也配说爱,这样的人也配爱他的陛下。
可惜陛下对他看得太重,不然早在姬暝集结人马的时候,他就会让他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顾渊眼底闪过一丝狠戾,那情绪转瞬即逝,他敛起眉眼,又是一副苍白病弱的模样,掐着许棠的腰往上顶了顶,便累得咳了好几声。
“嗯…你、你不要动…我自己、自己来…嗯啊…啊……”许棠俯身与顾渊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,便高声淫叫着扭动腰臀,变换着角度力道,让龟头顶弄自己的敏感点。
“陛下疼惜臣。”
“嗯啊…疼、当然疼你……”
“那陛下爱臣吗?”
许棠上下起伏着,不假思索道:“当然爱你…呜…你的肉棒好硬…啊…好爽……”
顾渊微微翘起唇角,绽开一丝笑意,“陛下是爱臣的阳物,不是爱臣。”
“爱你、我爱你……”许棠声音发着抖,脖颈上的汗珠滚滚而落,他有时会忘记自称,在这种极为动情的时刻,却更显出真挚和诚意。
顾渊愉悦地低笑,修长的手指握着许棠屁股揉捏。
“陛下不爱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