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烬长舒一口气,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湿汗,亲了亲许棠潮红的脸颊,“陛下厉害着呢,小骚屄怎么肏都肏不坏。”

他动了动下身,埋在穴里的肉棒胀动几下,带起一连串酸麻的感受,许棠羞耻地哭出来,眼泪顺着绯红眼尾滑进墨发,模样很可怜。

时烬心中怜惜,想着要不要歇一会儿再肏,结果就听许棠呜咽着说:“快、快一点,呜…还要和姬暝吃饭……”

时烬顿时额角暴起青筋,体内妒火燃烧,咬牙切齿地说:“陛下还想着别人呢,看来是我不够努力,让陛下不专心了。”

“不……啊!”

他没给许棠辩解的机会,捏住许棠细白的手腕按在头顶,下身耸动,凶狠猛烈地重插起来。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许棠臀部,那雪白的肉臀已经被抽成了粉红色,像一只成熟的蜜桃,从裂口处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水。

不仅是屁股,许棠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粉色,密密麻麻的红痕点缀其间,胸前两团小巧的乳俏生生立着,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着,淫荡得不成样子。

“哈啊…轻点…求你…呜呜…太深了…啊…要捅坏了……”

剧烈的顶撞把许棠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,娇媚的淫叫里夹着哭喘求饶,钻进耳朵里格外撩人。

时烬喉结上下滚了滚,感觉体内血液沸腾奔流,每一寸皮肉、每一粒细胞,都在叫嚣着干死他、干烂他,让他在床上的时候还敢惦记别的男人。

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,时烬眉眼失控发红,掐着许棠腿根又凶又急地抽插,青筋盘虬的肉棒在窄小的子宫里肆虐,像一个蛮横无理的强盗,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,汁水横流,连许棠柔软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个小包,像是下一秒就要捅破肚子。

许棠抱着肚子呜呜哭,求饶也没用,跑也跑不掉,只能无助地挨肏,似痛苦又似愉悦。

这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,天都黑了。许棠失神地躺在床上,时烬用湿布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,皇帝养尊处优的躯体之上此刻布满了淫靡的痕迹和浓稠黏腻的精液,就像一个被玩坏了性爱娃娃。

时烬看得喉咙发紧,刚射过的阴茎又一点点抬头,但他不敢再轻举妄动,陛下被他肏得太狠了,小屄都肿成小胖馒头了,他连擦拭都只敢轻轻地触碰。

此时许棠的意识也逐渐回笼,他看见时烬在他身上晃悠,想也不想就抬脚踹过去,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还抻到腿间使用过度的穴,疼得他嘶了一声。

时烬连忙握住他的小腿,心疼得亲了一口,低声唤他,“陛下。”

“别叫朕!”他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,可嗓音哑哑的,又带着软糯的鼻音,一点杀伤力都没有,就像一只凶巴巴的小奶猫。

时烬心里好想笑,却只能憋着。

“快点擦,朕还要和姬暝吃饭,现在已经晚了。”许棠眼底流露出一丝焦急。

尽管还是吃醋,时烬却不敢造次,几下给许棠擦干净身体,穿好衣袍。

来到前厅时,姬暝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,他着一身玄色锦袍,脊背挺直、一动不动,沉默的背影仿若一座黑色雕像。每次看到这样的姬暝,许棠都会觉得心里一颤,他轻声开口,“姬暝?”

“雕像”瞬间碎裂开,活了一样转过身。

“父皇。”姬暝黑沉的目光扫过许棠,没错过他饱含春情的眼睛,还有未褪去潮红的脸颊,眸色不可抑制地一暗,低声道,“父皇的午觉睡了很久。”

心虚地瞪一眼门外的时烬,许棠说:“是不是饿了,顺子,传膳吧。”

顾渊不在,顺子就又回到许棠身边,顾渊最近很忙,总是往外跑,不知道在打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