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暝去上班了,秦烬在为考军校做准备,今天就轮到景渊陪着许棠,许棠心血来潮想去景渊的画室看看。

“唔……可以。”景渊思忖片刻,答应了下来。

然后又打了个电话,让人把含有危害颜料的画作拿走,只留下几幅用安全级颜料画的作品。

画室很昏暗,窗子用厚窗帘挡住,没有几丝光线照射进来,只有天花板一颗淡黄色的小灯泡作为照明。

许棠蹙眉,“这里好黑,你在这里画画多费眼睛。”

景渊笑笑,“我喜欢这种环境。”

他拉开一半窗帘,明亮的阳光照进来,驱散了昏暗,许棠也看清了那几幅画。

一开始的画作风格很压抑,大片大片的黑色和蓝色,浓稠的夜色,漆黑的森林,风暴中的海洋,让人看了就觉得喘不过气。

后面的画里会出现一点亮色,夜色中的一豆灯火,森林里的一颗星辰,海面上的一轮明月,虽然遥远,但就像绝望中的一抹希望,是最耀眼而重要的存在。

再后面应该是新画的,温暖的黄色,热烈的红色,清新的绿色……,色彩丰富而鲜明,是看起来便觉得心生温暖、心旷神怡的作品。

“渊……”许棠回头去抓景渊的手臂。

“我在。”景渊扶着他的手,把他抱起来放在准备好的软沙发上。

许棠忧心地问他,“你以前是不是很不快乐?”

景渊低眉,嗓音轻缓,“从我有记忆起,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,要去找一个人,找到他,抓起来,关在笼子里。那个人影总是出现在我梦里,我追着他跑了二十二年,可从来看不清他的模样,糖糖,你说我如果抓到他,该怎么做?”

他看向许棠,“要不要像那个声音说的,关进笼子里。”

许棠想起景渊的头像,那只望月的小狐狸,猛地打了个颤,“还是、还是不要了吧,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苦衷,才让你等了那么久……”

许棠大着胆子摸摸男人的头发,严肃认真地说:“要做一个温柔的人。”

景渊勾唇,眉眼都笑得弯起来,“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?”

他凑近许棠,淡淡的百合花信息素朝着Omega涌去,许棠一下子就沉溺在这片无形花海里,额头靠在男人肩膀上,轻轻哼着。

Omega穿着孕妇裙,两条腿岔开搭在男人大腿上,将裙子撑开,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根。

许棠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甜腻,景渊察觉到不对,手掌摸进裙底,顿时一手湿滑,这才发现少年竟没有穿内裤,裙子底下空空如也。

将裙子卷起来堆到腰上去,粉红的小肉棒翘得老高,下面嫩嘟嘟的肉穴挤在一起,欢快地流着水,艳红的阴蒂露出了头,怯生生挺着,肉缝里还探出一根粉色的线。

景渊眯了眯眼睛,揪着那根线往出拽,许棠的呻吟声瞬间变得高亢起来,“卟叽”,扯出来一个圆形的跳蛋,还在以小频率震动着,连带着一大股淫水像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,顿时打湿了下面的沙发。

景渊呼吸一滞,喉咙发紧,“这是谁给你带的。”

“嗯…是秦烬。”许棠欲求不满地在景渊身上蹭,“他早上要去训练,只肏了我一次,临走前就给我塞了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