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棠低头翻出药酒洒在纱布上,然后一抬头,嘴巴就被猛然靠近的景渊用布捂住,没几秒就失去了意识。
再醒来时,许棠出现在一个小公寓里,窗户边有一个人影,正坐着吞云吐雾。
“秦烬?”许棠眯了眯眼睛。
秦烬回头,嘴里叼着根烟,烟雾笼罩着他的脸,表情有些模糊虚幻。
记得那天电话里,秦克亲口说秦烬被他打进医院了。许棠心口一颤,急忙问:“你伤到哪里了,严不严重?”
秦烬把烟按在窗台掐灭,然后坐到许棠身边。
许棠捧着他的脸看,没有发现伤口,松了口气。
“你不怪我?”秦烬一开口,嗓音哑得厉害。
淡淡的烟草味飘到许棠鼻尖,他摇摇头,“你没受伤就好。”
秦烬扯了扯嘴角,仰面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轻声说:“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。也不知道你哪里吸引我,明明又丑又怂,被人围着欺负都不敢还嘴,是我以前最瞧不起的类型。”
许棠小声嘟囔,“我不丑吧。”
“你当时头发遮脸,我看不见你长什么样。”秦烬说着,揽着许棠的腰把他放倒,搂在怀里。
许棠抚摸他英气的眉眼,“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嗯……你今天话好多,一点也不酷。”
秦烬懒懒一笑,也捏了捏许棠的脸蛋,低声说:“谢谢你不怪我,我想去见你,可樊家守卫太森严,我只能求景渊帮我。”
许棠想起景渊用迷药把他带过来的画面,不满地噘嘴,“那你们也不能绑架我啊。”
“我没有别的办法了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秦烬吻上许棠的唇,这次的吻和他的性格一点也不一样,极其绵密温柔,连呼吸都是轻柔的,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,彼此的心跳声都更加剧烈。
一吻完毕,许棠喘息着推开秦烬,困惑地问,“你说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我们别浪费时间。”
许棠身上还穿着在家时的小熊睡衣,上面全是樊暝信息素的味道。秦烬拧着眉把许棠睡衣扯开扔在地上,然后起身而上,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许棠包裹住。
浓郁而强烈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房间,带着极强的侵略气息,许棠被压制得手脚发软,鼻翼翕动间分辨出气味,“巧克力!”
“你再感受一下。”秦烬低头舔咬许棠漂亮的锁骨,在那精致的轮廓上面留下一块块红痕。
许棠仔细感知,又觉得脑袋晕乎乎的,像是有些微醺,他喃喃道:“还有酒味……是酒心巧克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