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暝低笑,“因为我一生未曾纳妃娶妻,世人皆以为我好龙阳。”
许棠被干得迷离的眼神瞬间亮起来,脸上的喜悦压都压不住,“未曾纳妃?”
“未曾。”祁暝把许棠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去,在唇边留下轻柔一吻,“男子也没有,你是第一个。”
许棠高兴极了,他本想着祁暝是古代人,纵使看上去含蓄纯情,肯定也是有过人的,好歹是王孙贵族,再不济也会有个通房丫鬟之类的,没想到竟一个也没有。
他心里既感动又开心,身体愈发娇软动情,他手撑着祁暝胸膛,柔韧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,像条发情的淫蛇缠着男人腰腹,用骚穴套弄胯下肉棒。
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,后穴一收一缩吐着骚水,玉柱没有用力就被吸了进去。
火热肠道捅进一根冰凉玉柱,许棠长长呻吟一声,摇晃屁股,“不要这个…啊…要老公的大鸡巴……”
青年的声音太过淫荡勾人,祁暝眸色暗了暗,劲瘦腹部凸起几根筋络,但他隐忍不动,只看许棠自己无师自通地上下颠伏。
白皙脖颈上一根红绳坠着一块暖玉晃来晃去,晃得祁暝刺眼,他把那块玉甩到许棠脖子后面去,从拇指上褪下玉扳指,给许棠套上,才觉得舒坦一些。
然后回想着许棠刚才的话,沉沉问道:“老公是何意?”
“啊…就是相公、是夫君…嗯啊……”许棠扭腰套弄着鸡巴,龟头在穴里上下左右换着方向戳弄,他自己把自己干得双眼翻白,又觉得后穴饥渴难耐,一根细长的玉柱根本无法满足。
许棠殷红唇瓣微张,不顾廉耻地浪叫,“老公…快肏我…啊…后面好痒…嗯…要吃老公的肉棒……”
祁暝因为这个称呼心情愉悦,又被他的浪叫勾引得呼吸粗重,额头青筋狂跳,不禁低骂一声,“骚得没边儿了。”
他掐着许棠腿根疯狂顶弄,另一头尸体抽出玉柱,扶着冰冷的肉棒直直捅进松软后穴。
“啊!”许棠被插得惊声尖叫,“呜…太粗了……”
“你不是想要粗的吗?”尸体掐着他细腰,冰凉薄唇贴在他耳廓,吐出黏腻沙哑的话语。
尸体青白的面孔在四周火光的映照下,越发苍白漠然,深邃五官透着令人畏惧的森冷,许棠都不敢回头看,被插得啜泣呻吟。
“怕我?”尸体语气不愉,硬是扭过他的下巴,逼着他看,漆黑双眸盯着许棠,“刚才还叫老公,现在却不敢看我?” +2 09 6
“呜…老公……”许棠挣脱尸体的手,脑袋埋进祁暝怀里呜咽,“好吓人。”
祁暝低笑,“逗你玩的。”
尸体轻哼,他们是一个灵魂,但即使是同一个人,也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,祁暝分裂灵魂的时候,恰好就把比较恶劣的一面注入到尸体里,这就导致两个人的性情有些许不同。
尸体抽动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弄,龟头顶上一块软肉,怀里趴在的青年身子剧烈一抖,喉中溢出一声哭喘。
“找到了。”尸体狠狠顶弄着敏感的前列腺,囊袋拍打在许棠腿根,发出啪啪声响,指尖按进青年腰上的两个小巧腰窝里,“小骚货。”
紧窄后穴很快被肏开,快感排山倒海般向许棠压过去,他被干得精神恍惚,趴在祁暝胸膛上痉挛似的抖,阴茎夹在祁暝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搓弄,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。
祁暝爽得吸气,肠道比阴道更紧更热,热烫的肠肉仿佛会呼吸一样嘬着他的龟头,绞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吸吮,一切都让人欲仙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