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不疼了,许棠看见男人发红的眼眶,抬手去摸他的脸,结结巴巴地安慰,“不...疼...”
贺暝回握住许棠的手,心疼得无以复加,拿起毛巾打湿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。“许棠”的身体并不脏,他虽然傻,但很爱干净,每隔几天就要洗澡,还经常因为用水多被李桂霞打。
在洗到腿间的时候,许棠下意识捂住了屁股,这不是他的想法,是原主的残留意识。母亲讨厌他的畸形身体,将这个秘密捂的死紧,并且再三叮嘱不许他在外面脱裤子,更不能让人看见他的女性器官。所以除了他死去的父母,没有外人知道他是个双性,当然现在多了许志民那个畜牲。
贺暝见他捂住屁股,以为他是害羞了,便把毛巾给他,让他自己洗,然后起身出门。
许棠回过神来,忙拉住他的手腕,摇摇头示意他坐下。贺暝眨了下眼,又坐回小板凳上,“怎么了?”
哥哥不是外人,早晚都是要知道的。许棠这样想着,拉着男人的手一点点往自己腿心摸去。
贺暝只觉得指尖碰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,有微微的丘壑和缝隙。意识到不对劲,该不会是受伤了?他神色一凛,把小孩儿抱出来擦干净放到被子上,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向内看去。
小巧粉嫩的玉茎软趴趴地搭着,下面却没有男性该有的卵蛋,贺暝不由得屏息,将小玉茎拨到一边,一朵肥嘟嘟的粉白肉花暴露在眼前。
白白嫩嫩的外阴,没有一丝毛发,肉缝是粉红色的,紧紧闭着,上面还有带有滴滴水珠,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。
贺暝死死盯着那里,喉咙干涩得说不出来话,许棠分明是个男生,怎么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?可他内心深处好像又不觉得奇怪,好像许棠就该是这样的。
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摸,又倏尔收回手,深呼吸了两下,克制地别开眼,让许棠自己穿衣服。
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,贺暝觉得心跳如雷,热血上涌,哪哪都不对劲。他提着浴桶去倒水,然后在院子里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,冷风一吹,贺暝打了个寒颤,心头的火才算稍稍褪去了。
回到房间,小孩儿还在炕上眼巴巴地等着他,贺暝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,怎么起了那种心思。他定了定神,一本正经地询问起许棠身体的事。
许棠说不出完整的话,磕磕巴巴地连说带比划也叫贺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得知除了去世的许家父母和自己以外,许志民也知道小孩儿的特殊,竟还意图对亲侄子做出那种事!
贺暝怒不可遏,要是他晚回来一步没有救起许棠呢,要是许棠没有逃掉被许志民抓住了呢?那样的后果让他想一想都觉得后怕。
男人紧抿着唇,漆黑双瞳如结冰的寒潭一般,阴沉冷酷,叫人望而生畏。许棠有些担心,伸手去揉男人快要拧成十字结的眉心,“....不...气...”
贺暝眼神柔软下来,大掌包住小孩儿的手,把他瘦小的身子搂紧怀里,拍着背轻哄,“乖,睡吧,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了。”眼底却不见一丝温情,他绝不会放过那一家人。
半夜,房间里响起男人浅浅的呼噜声,他怀里的小孩却悄悄睁开了眼睛。
许棠睡不着,准确地说,是被贺暝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刺激得睡不着。男人的胸膛是宽阔坚实的,体温是火热的,连口鼻间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,让许棠腰身酥软,脸颊发烫。
两条细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夹紧了磨蹭起来,腿心的小阴茎一点点抬头,花穴也渗出水来,又痒又空虚。他情不自禁地往男人怀里拱,小屁股向前挺着,用下体去蹭男人健硕的大腿。手也偷偷摸摸伸到了男人衣服里,去摸他紧绷结实的腹肌。
十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贺暝练就了无比警惕敏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