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天都是如此,重复又刻板。

许棠也按照这样的顺序一点不错地执行着,他的行动轨迹都局限在他的卧室里,如果没人叫,他可以一天不踏出房门一步。

席暝却觉得这样固执刻板的少年很可爱,他看着这间四四方方的小房间,忽然觉得换成笼子会更合适。

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应该带着金银制成的镣铐,住在一个镶着金边与宝石、铺满柔软天鹅毛的精致笼子里,做他一个人的金丝雀。

席暝越想越兴奋,浅灰色的眼瞳泛着痴迷的光,他从后方搂住许棠,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后颈,嗓音喑哑道:“糖糖,哥哥好喜欢你,你喜欢我吗?”

许棠刚拼到一半的拼图就这样散开了。

许棠:……

他深呼吸了一口,剧烈的挣扎起来,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。

席暝按住他,“怎么了?糖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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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仇和昨夜的“”旧恨”加在一块,许棠没忍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。

灵动又娇嗔。

席暝直接被这一眼看得唧唧敬礼,他喉结滚了滚,按捺住体内的躁动,目光看到被散乱的拼图才恍然大悟,脸上露出歉意,“对不起,都怪哥哥,哥哥帮你拼好吗?”

许棠看着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又揉又捏的手,偷偷翻了个白眼。

死变态,又占便宜。

因为刚才的挣扎,许棠的衣领松开了一点,从席暝的角度,微微垂眸能看到里面遮盖的苍白的肌肤,还有一星半点露出的红痕。

席暝刚平息的燥热又浮起来了,他偷偷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一点。

看许棠的鼻尖因为热而沁出一点汗意,低声说道:“糖糖,是不是热了,把衣领解开一点吧。”

少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拼图,一点也不理睬他,席暝反倒得逞,手指轻巧解开许棠的衬衫领扣,一颗、两颗,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,和锁骨处刺眼的红痕,后颈上有细小的绒毛和淡青的血管,显得幼态可爱。

席暝轻轻埋进许棠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,能闻到淡淡的牛奶香气,喟叹道:“糖糖,你好香。”

见许棠没有拒绝他的靠近,席暝得寸进尺起来,伸出舌头在他后颈舔舐起来,每舔一下就要收回舌尖在嘴里回味一番,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。

许棠被他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 不自在地抖了抖,却又让身前的衣襟开得更大。

两个粉嫩的茱萸在衣物遮挡间若隐若现,微微可见还有一点肿,白腻的乳肉上有着青红的指痕,都是席暝昨晚留下的。

席暝眸色暗了暗,手掌着魔似的从衬衫下摆探入,抚摸他细瘦的腰肢,再一点点攀到胸前,拨弄两点粉红。

在他耳边低声询问:“糖糖,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?”

喜欢是喜欢,但自闭症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傻子,你再这样性骚扰我可要报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