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完之后,江渊顿时愣在那里。

他低头去看许棠的脸,却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。

“糖糖,糖糖。”

许棠听见有人在叫自己,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坐起来,刚一动作却牵动小腹引起一阵抽疼。

“嘶”他倒吸一口气,就听江渊说,“先别动,你来月经了。”

许棠一听这话,小脸立马垮下来,扁着嘴说:“这讨人厌的东西怎么又来了呀!”

江渊揉揉他的脑袋,笑着道:“糖糖每个月都要来一次,还没习惯吗?”

“可是很疼的嘛。”许棠不高兴,他每次一来月经就就疼得虚脱,浑身冒汗,整个人像要死去一回。

“乖,你老实坐着,哥哥给你拿卫生巾。”

“不要卫生巾,捂着热。”许棠说。

江渊应了,在柜子里拿了卫生棉条出来,又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床边。

“自己抱着腿分开。”他对许棠说。

许棠躺在床尾,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屁股托起。伸出胳膊掰着自己的腿,羞涩地看着哥哥给他擦拭下体。

江渊用浸湿的毛巾把阴唇上的血迹轻柔地擦干净,再洗了一遍毛巾又擦了擦大腿内侧。然后拆开卫生棉条的包装,对准藏在肉缝里的小口一点点推进去。

“嗯....”花穴被插进异物让许棠忍不住哼出声,不自在地晃了晃腿。

一切弄好后,江渊给许棠穿上内裤,套上熊猫睡衣,然后抱起来送到书房去。

书房里,严暝对着电脑不知道摆弄什么,陈烬坐在另一边焦头烂额地背古诗词。

看见江渊抱着许棠进来,陈烬立马看到救星一样张开手臂,“快来,我抱抱。”

江渊瞥他一眼,看穿他的把戏,淡淡地说:“好好背你的古诗。”说着把许棠放进了严暝怀里。

叮嘱道:“糖糖来月经了,小心一点。”然后便回到卧室去换新床单。

严暝看着许棠因为疼痛而煞白的脸蛋,低头蹭了蹭他脖颈,大手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,轻缓有力地揉着许棠的小腹。

他的手干燥温热,让许棠顿时舒服不少,眯起眼睛靠在他胸膛上。

面前超大的电脑曲面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上升折线,许棠看得眼晕,悄声问这是什么。

严暝轻描淡写,“股市,严大伟的钱都扔里了。”

许棠一听到严大伟三个字就开始咬牙,要不是有这么个畜生似的酒鬼赌徒爹,严暝也不至于被绑去打黑拳还债,还差点送了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