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擦不掉,也洗不去。 某种陌生而?滚烫的?情绪瞬间堵塞了阿嫖的?头颅,简直比棕熊的?攻击更猛烈,冲得?她头晕目眩。 她的?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无助的?女人,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一遍又一遍用鲜血在石片上倾诉无法出口?的?思乡之情: “回家……” “回家……” “回家……” 但是直到死,她也没?能回家。 阿嫖想说点什么,可鼻梁发涨、喉管发堵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 也不知?过了多久,她才听见自己?闷闷问道:“她的?老家,在哪里?” “北直隶。”北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