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想到前几日?天元帝和太子?频频出宫,就猜到必然是秦放鹤私下做了什么。
董春就问,“敢问陛下,是个什么缘由?”
“世人都道隔辈亲,”天元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工研所那?边是你徒孙管着,你不帮他拢钱,反倒跟着唱反调?”
兵部尚书胡靖就带头笑,满屋花白胡子?乱颤。
这自然是玩笑话,莫说董春,就算他们?几个,倘或真的一味帮亲不帮理,屁股下的位子?早凉了。
董春正色道:“正因如此,才更要避嫌,弄得清清楚楚,方不愧对陛下的信任。”
天元帝又看向其?他五人,“你们?怎么想?”
柳文韬熟练装死。
反正我是礼部嘛,眼下最不要紧的一个衙门,问谁也问不到我头上。
短暂的沉默后,次辅胡靖说于理不合,确实?该有个正经由头,然后众人都说是,柳文韬就跟着含糊了一声。
天元帝突然嗤笑出声,用一种貌似敷衍却不容拒绝的语气说:“朕看过他们?的账本,每一文钱都花在?刀刃上,不曾靡费,确实?不够,朕决意力排众议,额外拨款,这个由头够不够?”
要么不搞,要么搞到底,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,既然不够,再给就是,多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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