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苦之有?我们便走着吧。”
内侍为难,秦放鹤便道:“不必担忧,陛下跟前自有本官亲自分辨。”
二?人执意不肯坐,内侍也不能?强绑了塞进去,无奈之下,只好命轿子在后跟随,自己陪二?人入内。
路过院中日晷时,秦放鹤还顺便瞅了眼。
嗯,未时刚过,天元帝应该刚午休完,精神头?是最足的时候,可以?多说点。
“哎呦,两位可回来了!陛下这几日一直念叨呢!”胡霖早在外头?候着了,远远见了便笑迎,又?要亲自为他们打帘。
“不敢当不敢当!”秦放鹤和金晖慌忙避让,等后头?小内侍上来接手了,这才进去。
打狗还须看主人,胡霖乃是打小伺候天元帝长?大的内侍总管,情分非比寻常,几位皇子见了都要敬三分的,岂敢让他做这种活儿?
即便真的是天元帝亲自授意,也需得?避让。
不然?此?事传出去,保不齐就有人参他们恃功自傲。
宫内乘轿、内侍总管打帘,如今天元帝重用,自然?不以?为意,可万一来日看烦了,翻起旧账来,这都是要命的。
越是风光,才越要谨慎。
三人在门口的争执谦让,里?面的天元帝全都听见了,眼中不禁多了几分笑意,“怎么?,给你们轿子都不坐?”
秦放鹤和金晖走进来,先?行礼,又?笑道:“陛下厚爱,原不该辞,奈何坐了一路船,人都打飘了,且容臣放肆,许臣走几步松快松快吧!”
要拒绝,但不能?明着拒绝,这么?说,皆大欢喜。
久违地听见这话?,眉眼低垂的金晖忽然?觉得?有些好笑,也有点意外的怀念。
到底是秦子归,换做常人,断没有这般大胆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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