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性子,生性不爱笑。”
这是实话,孔姿清在面对朋友和陌生人?时态度截然不同,完全判若两孔。
众人?听了,不管真信假信,都是恍然大悟。
“无疑兄也?是来应试的么?”杜文彬很自来熟地问道?。
孔姿清是上一届中举,时间?充裕,汇成的选本他们?也?看过,当时便觉文采斐然,读来唇齿留香。
本以为以对方的才学和家世,必然要立刻赴会试的,后?来见金榜无名,众人?心里?还嘀咕来着:落榜了?不应该啊。
若不是,那么便是他未曾赴试,却又对己方不利。
孔姿清嗯了声,然后?就没了。
杜文彬都顾不上他的冷淡,微微侧脸跟康宏迅速交换个眼神?,都觉得有些不妙。
京城有几?家官方印书局,里?面汇聚了全国各地的举人?选本,前几?天?他们?到?了之后?,也?去买来看,然后?就陆续发?现了秦放鹤的文章。
回想起在红叶寺的经过,当时众人?便有些脸红。
乖乖,他们?以为人?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没想到?……眼瞎的竟是自己!
秦放鹤再厉害,终究这一届不考,暂时跟他们?没关系。
但孔姿清考啊!
问:考试之间?见到?强劲对手作何感想?
答:尴尬,就是非常尴尬。
若孔姿清是那等长袖善舞的,倒也?无妨,大家正好交流一番,顺便再商业互吹一回,也?能很融洽。
但恰恰他不是。
见气氛些微有点僵硬,秦放鹤立刻另起话题,“不知几?位要往哪里?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