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整的心口悸动,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她把脑袋埋在秦珏歌的颈窝里,像只害羞的小狗,将热烫的脸蹭在她的怀里。想娶秦珏歌的心思又多了几分。

....

次日,清晨。

凌緢醒得早,心里压着事,睡得浅。

醒来后,她回眸去看秦珏歌,秦珏歌趴在她的怀中,乖巧的像只安静的小猫。

她用手挠了挠秦珏歌的下巴,秦珏歌蹙眉,从睡梦中醒来。

睁开眼,看到与她大眼瞪小眼的凌緢。

狐狸眼里透着几分警惕,很快没了下来,她推着凌緢的肩膀坐了起来。

帷幔飘拂,锦被从她身上滑落,她不着一缕,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,乌黑的长发垂落着,黑与白的印衬,这般惹眼,明艳。

凌緢观察着秦珏歌的变化,能感觉两人间的空气凝固了。

失语症是好了?

还是,又有新的症状了?

凌緢心里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。

直到秦珏歌对上她的眼眸,幽幽道了句。

“这两天,谢?*? 谢你照顾我。”

悬着的心,咯噔落到了地上。

凌緢勾起唇,激动的去抱秦珏歌。

“太好了。”

“你能恢复真的太好了。”凌緢本做好了今天孤军奋战的准备,可现在,她的胜算因为秦珏歌的恢复,又多了几分。

两人肌肤相贴,幼嫩的肌肤,光滑无暇,毫无阻碍。

昨夜发生过的一幕幕,跑马灯似的在秦珏歌脑海里浮现,她脸上爬上一层绯色,心口一阵悸动,她以为凌緢会以为那样的她,对她言听计从,满心满眼只有凌緢。

愿意与她说甜蜜的话语,对她毫不设防。

可没想到,凌緢见到她恢复后,表现出这般开心,看似不似作假。虽然这两天她的记忆有些错乱和模糊,可她能感受到凌緢对她的耐心,和绝对温柔的爱意。

秦珏歌清冷淡漠,随了温如元,偏生温家其余几个子女都是会撒娇,乖巧会讨父亲欢心的模样。

而她,在温家是不受宠爱的那个。

可偏生,温如元个性古板守旧,认为嫡长女的她,理应要当得起温家之主的位置。将她捧在这个位置上,又没有给她足够的关爱与权利。

她就像是众矢之的,被其余几房视为眼中钉,肉中刺。

很多事,她懒得争。

可所有人都认为,是因为她已经得到了,不需要争。

没有人问过,那些别人羡慕嫉妒的东西,是否是她真实想要的。作为嫡长女,她必须熟读五经,大家闺秀,必须闭门不出。

她就像是飞不出温府的雏鸟。

院落里的那片天空,是属于她的。

那些会讨欢心的子女可随着父亲去狩猎,游历。而她从小便是被先生教着学规矩,学掌管温家大小事务。

秦珏歌被凌緢抱得喘不过气。

“放开。”

凌緢不舍的放开秦珏歌,唇角还带着笑。

“温家的事情,我记起了一些。”秦珏歌垂眼看向凌緢,胸口处的悸动感袭来。回忆汹涌翻腾。那日马车失控,让她回忆起曾经,也有过相同的场景。

....

因温如元飞鸽传书,家中发生变故,秦珏歌匆忙从华伦山赶回来京城。

可回到家中,瞧见温如元面色如常的坐在大堂内饮茶,而在他身边的是受他宠爱的四房姨太太,郝闵。

郝闵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透着股轻蔑。

秦珏歌见着两人,便明白自己是被骗了。

“珏歌呀,你怎么才回来啊,我们给你相看了一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