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緢握紧秦珏歌的手,把身体的重量全交给秦珏歌。像个狗皮膏药,粘了上去,甩也甩不掉。

秦珏歌脸上染上一抹绯色,她知道她心软的那刻,就上了这人的当。

她见过这人眼盲时的样子,听声辨位的能力,如若常人。怎可能笨手笨脚的撞到刚坐过的椅子。

秦珏歌身材纤弱,哪里经得住凌緢这大体格子撒泼耍赖,踉跄着要倒,被凌緢扶着细腰,稳住。

“有点手感了。”凌緢手握着秦珏歌的腰不放,暗自揉了揉,丈量了一下,对比着刚把秦珏歌从天香楼里救下时的柳腰,不禁感叹。自家媳妇,终是被她一点点的喂胖了。

“凌緢。”秦珏歌耳尖微红,身体不自然的一软,声音带着几分羞恼的意味。

凌緢知道不能在逗秦珏歌了,再逗下去,狐狸该伸出爪子挠人了。

凌緢松开手,步伐自若的走到水盆边,扯下一旁的干布,将脑袋埋入水里,将脸上的面霜一点点的涂去。

脸上的刺痛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沁润感,她摸了摸脸上的肌肤,光滑的跟剥壳的鸡蛋般,嫩滑。和抚摸秦珏歌肌肤的手感有点相近了。

“好光滑。”

“你要不要摸摸看。”凌緢转身,将脸凑到秦珏歌面前,满脸骄傲的道。

一张异域风情的脸,在秦珏歌面前放大,黑曜石般的眼眸夹带着星光,专注的看着她,眼眸清澈纯粹,她脸上的肌肤因为清洗过度用力,泛着淡淡的红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