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皮也是稀罕物,当做春节礼尚往来的伴手礼,有里有面。

这熊比虎,豹,狼更难猎。

价格也是水涨船高。

能卖出至少五十两银钱。

“我再置办一床新棉絮和一床新被子回来。”

“你有什么想我带回来的?”

“想要块布料,做中衣。”

“什么颜色的?”

“兰墨色。”

“好。”凌緢轻声应。

新年快到了,也该给秦珏歌置办身新衣服了。

灭了烛火,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。

曼陀罗花香袭来,秦珏歌隐忍的喘息声在凌緢耳边响起,似在鼓舞着她。

她借着夜色,吻上秦珏歌微凉的唇瓣,舌尖撬开她的唇,与她的软舌勾缠在一起。回味起今日在温泉看到的一幕幕香艳,凌緢只觉得血气涌上心头。

好似中了情毒的是她。

不是秦珏歌。

她的指尖挑开秦珏歌单薄的亵衣,抚过她滑腻的肌肤,摩挲着她的后背,摸到蝴蝶骨下方那颗小小的红痣。

微微凸起,让她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
凌緢这般想着,脑袋一热,撩开被子,吻着秦珏歌的后颈,吻向她后背细腻的肌肤。

滚烫的唇,像是炙热的岩浆。

打翻了秦珏歌所有的思绪。

她无措的抓着一旁的被角,快要被扑面而来的热潮所淹没,酥麻的感觉像是无数的蚂蚁,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啃噬着。

被子里的热气蒸涌而上,她像是被架在蒸笼上的包子。

浑身被奔涌而上的热流给淋湿了全身。

风雪入了夜,又变大了。明早去城里的山路,不好走。

凌緢会起的比平日里更早一些。

可,眼看着夜深了,凌緢还在孜孜不倦的耕耘。

被子隆起一座小山,秦珏歌咬着唇,无措的拽着被角,一股股的暖流涌入,她像是一块被凌緢舔化的冰,淌着水。

凌緢鼻尖触及到一片滑腻,舌头勾了勾,灵巧的将汁液全数裹入唇中,淡淡的馨香味涌入她的口腔,激的她眼角发红。

耳边是秦珏歌娇媚的低吟,一阵燥热感袭来。

凌緢想起白日秦珏歌抚琴时的动作,舌尖跟着音律一起加快了颤动。

汁液淋了她一脸,甜腻腻的,像是儿时吃过的麦芽糖。

曼陀罗花香散尽。

凌緢从被子里钻入来,看向秦珏歌。秦珏歌累坏似的将脑袋偏到一侧,鼻尖,眼尾红红的,娇艳的红唇因为可以隐忍咬出齿痕,娇弱的像是一朵破碎的花瓣,美不胜收。

只是娇美人不像之前,会不知羞的夸赞凌緢。

可怜兮兮的模样,像是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。

凌緢起身,拿了块湿帕子,帮秦珏歌清洗了身子,又找了件干净的衣物让秦珏歌换上。

之前的衣物在凌緢手里,湿漉漉的,还带着苦茶的清香。

“明早,我自己洗。”秦珏歌从极致中缓过劲,狐狸眼对上凌緢,羞涩的道了句。

“不用,我来。”

“毕竟是我弄脏的。”凌緢刀眼上扬,把秦珏歌之前对她说的话,原话奉上,看到秦珏歌刷的一下爆红的脸,凌緢心像是被铁丝勾了一下,酥麻爽快。

凌緢干活麻利,一下子把秦珏歌换下的衣物洗好了,晾晒在一旁。

转身,又回到炕上。

大抵是两人亲昵过了,秦珏歌还有些粘她,这次没有与她拉开距离,不过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主动贴着她。

与她隔着一拳的距离,侧身躺着。

凌緢睡下来,鼻息间满是秦珏歌好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