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,不由的一怔。
在雪天,秦珏歌一直站在屋檐下,等她。是在担心她一个瞎子,找不到去别院的路吗?
“屋外雪大。”凌緢执起油纸伞,递到秦珏歌面前。空洞的眼眸里透着几分关心。她从袖口掏出暖炉,递到秦珏歌面前。
“给你。”
秦珏歌看着铜色的捧炉,有些掉漆,想来捧炉的主人对它的使用频率很高。
“谢谢。”秦珏歌接过捧炉,温度熨烫着她的掌心,回想起,两人在温泉时的接触,脸颊不禁泛起一阵燥意。好在,凌緢眼盲,看不见她当下的神色。
“一起?”凌緢执伞,偏头,问。
“好。”秦珏歌与凌緢并肩走着。
油纸伞很大,雪花落在伞上,白茫茫的雪地上,落下两行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