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为了骗过官差,胡乱的说辞。就好像我与你的户籍,和帮你做的假名字。”凌緢摁下心悸,耐心解释道。
“不全是假的。”秦珏歌抽了一条干布,帮凌緢将湿润的手指一点点的擦干,划过她的指尖时,不重不轻的捏了捏。
“嘶。”凌緢只觉得指尖一阵燥意,她赶忙收回了手,对上秦珏歌羞恼的狐狸眼。心里咯噔一响,回味着自己是哪句话惹恼了大小姐。
“名字是假的,可成婚是真的。”
“我是你的娘子,你是我的妻郎,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妻妻。”秦珏歌与凌緢贴近了半分,狐狸眼抬起,正色的看向凌緢,语调透着几分温润。
“唉。”凌緢耳朵像是被烫着了,她捏了捏,心口怦然跳动了几分,又似乎想起什么似的,睁大眼睛看向秦珏歌。
“珏歌,你的口音怎么变了?”不再是吴侬软语的腔调,是字正腔圆的京城口音,清冽如泉水,和昭昭的声音,有几分相似。
“我本是京城人士,自然会说京话。”秦珏歌拧干了手帕,抖了抖,挂到了木杆上,又顺势将那盆温水泼到了门外。
凌緢捏了捏发烫的耳朵,怪了怪了,秦珏歌也不称自己奴家了。
语气和那种冷冽疏离的清冷感,就像是华伦山的昭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夜深,凌緢将熬好的汤药,递到秦珏歌面前。这是最后一副药剂,喝完,秦珏歌脑后的淤血会全数散去。
乌黑的汤药给秦珏歌一饮而尽,她面容淡淡,像是刻意隐忍着汤药的苦涩。自这次从琴房回来,秦珏歌的性情便起了些转变。不再像之前那般黏腻着她,狐狸眼底的妩媚少了几分,多了几分淡薄与疏离。
她是恢复记忆了吗?
凌緢的心咯噔落下,像是丢失掉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,空落落的。可转念一想,秦珏歌本就不是她的附属品,她是有自己家人的人。
失踪的这些时日,她的家人定是着急坏了,等她恢复了记忆,便是要赶紧帮秦珏歌与家人书信一封,告知她的近况。
烛火燃尽。
怀里的娇美人娇弱无骨的贴向她,嗓音柔媚的像是软糯的钩子。
凌緢心尖的火被她点燃了大半,秦珏歌微凉的指尖,点在凌緢的薄唇上,她凑到凌緢耳边,黏腻的嗓音,像是沾染着拉丝的麦芽糖。
“想要你用这里。”
砰砰。
凌緢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,黑夜里,匍匐在她身上的秦珏歌,一双狐狸眼媚眼如丝的看着她,风情妩媚,亵衣的细绳虚虚的挂在雪白的肩头,让胸口的肌肤,若隐若现。
锁骨处那枚明艳的朱砂痣,吸引着凌緢的目光。如果,她要了秦珏歌。
哪怕是她恢复了记忆,也只能和她绑在一起了。
疯狂的想法在凌緢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天哪,她为自己的想法而愧疚。
凌緢的唇轻柔的落在秦珏歌的肩头,感觉到怀里人的颤了颤,身体一软,她由下至上,调整了两人的位置。
被一股温热干燥的气息笼罩,秦珏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仰着下巴,拽着凌緢中衣的腰带,指尖勾了勾,将她扯掉,肌肤接触间,她的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。
凌緢鼻尖蹭过细腻的肌肤,一寸寸,浑身的血液跟着躁动。
茅屋被风刮得呼呼作响,连带着纸糊的窗户,也被吹得鼓起。
像是要被这寒风给吹破了般。
舌尖滚动,卷起香甜的汁液,凌緢像是含住了一株曼陀罗花,唇齿间沁满了花香味。
厚重的被子鼓起一个弧度。
凌緢在空气不流通的被子里,被蒸腾的热气给熏得满脸通红,她的唇细致的吻过,每一处,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