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她,凌緢抿着唇,绷直了背,不动声色,她双眼失明,唯有不动应万变。
“登徒子。”秦珏歌轻斥了声,语调带着略微的颤动。若不是那人发出声音,她根本未发觉有人与她进入了同一处温泉。
为了找寻谱曲的灵感,她特意包下了华伦山的别院,休养。
可,为何这别院里会出现其他人。
“呵。”凌緢轻笑了笑,剑眉抬起,一双无神的眼眸寻着声音的地方望了过去。
“还看。”秦珏歌用手遮住胸口,羞恼的红了脸,这人为何如此孟浪,不但不遮掩,反倒是更加直白。
听秦珏歌的声音,凌緢脑海中勾勒出秦珏歌的模样,大抵是个貌美娇柔的女人,而且她的动静声太大了,令她也放下了戒备,对方是个毫无武功的寻常人。
听到秦珏歌羞恼的声音,勾的她心口发痒,她倒是想看清楚眼前女人究竟是何容貌,只可惜,她眼前除了黑漆漆的一片,看不见任何。
“我目不能视,若说是登徒子。”
“应该是你,我可被你给看光了。”凌緢松弛的吐了口气,双手慵懒的搭在岩石上,借由温热的岩石,熨烫她周身的肌肤,丝毫没有被人看光身体的羞涩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