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阵红,像是被欺负过的小兔子。

狐狸眼里包含无辜,咬着唇,凌緢这是在嫌弃她吗?嫌她身上有味道。可她分明闻过,没有啊。

难道是她自己闻不出。

却见凌緢深如寒潭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,淡漠无波的道了句。

“花香味。”

秦珏歌的心砰砰跳了两下,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后根,眼神从无辜转为羞涩,在对上凌緢时,浑身像是被烫到般,颤了颤。

裹着干布,捂着脸,像只逃跑的小兔子般,跑掉了。

好害羞,明明是要撩拨凌緢,却被她反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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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清晨,天蒙蒙亮,凌緢张罗好驴车,秦珏歌从茅草屋里传来,还是那件素色的中衣,肩上披着见貂皮的挂肩。脚踩着一双鹿皮靴,与凌緢脚上的那双一样。

这是王妈同一块鹿皮制作的。王妈问她样式时,她特意选了和凌緢一样的样式。

长发盘成发髻,几缕青丝垂落在耳畔,飘逸优雅,她今日的妆画的淡,白皙的脸上,只涂了些口脂,倾城脱俗,带着点温婉的书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