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,在雪中舞剑,对她起了几分怜悯之心。在之后,与她共谱琴曲时,觉得与她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感。
要说,真的想要接近,了解她。
还是回到京城后,马车上的那次邂逅,看到她与女帝站在一起时,心脏忍不住的酸涩感,让她意识到,她对凌緢的感觉,不止是同为病友的共鸣,而多了些其他的感情。
“那日在华伦山,醉酒后的那日,你没对我做什么吧。”凌緢凑近,吻了吻秦珏歌的鼻尖,好奇问道。
秦珏歌眯了眯狐狸眼,在水中掐了一把凌緢的腰。
“嘶。”凌緢倒吸了口气,只觉得后腰麻麻痒痒的,忍不住在水下抓住那人胡乱造次的手,握在掌心,轻轻挠了挠。
“到底有没有?”
“娘子不说,我可要严刑逼供了。”
“你敢。”秦珏歌狐狸眼掀起,带着几分气势,瞪着凌緢,像只一捅就破的纸老虎。
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娘子,饶命。”凌緢笑嘻嘻的将秦珏歌的手捧在怀里,其实她也不太在意之前发生的一切,反正,现在,秦珏歌在她的身边,而且全心全意的爱着她,之后还会与她相伴白头,她此生也算是圆满了,别无所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