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小荷包上。

寻思着,再给凌緢锈点什么,让凌緢可以一直想着她。

“凌老板,今儿个不卖野味,改卖稀罕物了?”一旁摊位的老板吴余与凌緢是熟识,吴余家住京城,做一些玉器类的小生意。

“啊,天冷了,野货也都冬眠去了。”凌緢笑着回应道。今儿个生意好,连带着她整个人红光满面,神清气爽。

“还忘了恭喜新婚,小小红包,别见怪,讨个彩头。”吴娘子笑呵呵的递过一个写着福字的红色小袋子。

“谢过,谢过。”凌緢掂量着,足足有十两纹银。

吴娘子家住京城,家底殷实,每天闲散日子过的闷得紧,出来开个早集摊子,打发时间。

秦珏歌盘的是已婚的垂尾髻,又与凌緢站在一处,一颦一笑间,对凌緢的爱意全挂在脸上。遇人问起,便说她与凌緢是刚新婚不久,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幸福。

打发了不少前来搭讪的人。

“这些稀罕物都是小娘子绣的吧。”吴余笑,问。

“是。”凌緢看向秦珏歌,把水囊递到她面前,秦珏歌耐心温和,遇到凑过来看的客人,都会学着凌緢的样子,张罗着。

“喝点水,歇会儿。”凌緢不忍见秦珏歌辛苦,她太懂做生意与人沟通的难了,有时候客人问东问西,你费劲唇舌推销,可到头来客人一件不买。而秦珏歌应是门户大家出身,市井小民问出的问题,她明显都答不上来,可还是耐心听着,去与她们沟通。

“好。”秦珏歌喝了几口水,润了润嗓子,目光落在凌緢身上,见她薄唇被寒风吹得干裂,把水囊又递给了她。

“你也喝点。”

凌緢也不墨迹,就着秦珏歌喝过的水囊口,仰头喝了几大口。秦珏歌看着凌緢润湿的薄唇,眼尾扬起,透着一股妩媚的娇柔。

“给我吧。”就凌緢要收起水囊,秦珏歌伸手去接。

凌緢见她还要喝水,没在意,把水囊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