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凌緢。

凌緢握住那只微凉的纤手,柔弱无骨,犹如一弯清凉的泉水,缓解了她身体里的燥意。

她拽紧得秦珏歌的手,宛若将一颗世间珍宝藏于掌心,不让人窥视了她的美好。

掀开花轿的帘子,秦珏歌坐在花轿的中央,周身被红色晕染着,让她整个人又添了几分喜气。头顶的喜帕随风摇曳,能看到一截白玉似的下巴,令凌緢心神荡漾。

此刻,她内心澎湃,像是无数的浪花翻涌袭来,将她托举到最高处。

与蓝天离得很近了些。

与她的幸福更近了一步。

....

喜宴摆在凌府内。

凌府旧部来了不少人,凌緢被人群簇拥着,一杯杯的烈酒灌了过来。

大喜之日,凌緢春风得意,烈酒在口中灼烧,可她满心满眼都想着回屋去寻秦珏歌。

酒过三巡,她趴在桌上,再有人过来,她便为难的摆手,打着酒嗝,摇头道。

“不能再喝了。”

“真的不能喝了。”

在众人一阵嫌弃的话语中,凌緢踉跄着回到了屋内。

厢房内,灯火通明。

凌緢推开门,被扑鼻的香气扰了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