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拂过来的风,透着暖意,令人的心没来由的燥了起来。
秦珏歌低眸看向凌緢,心口涌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她捧着凌緢浓眉深眸的脸,怔怔问道。
“你对她也会这样吗?”
“姐姐说的谁呀?”凌緢歪头,酒醉后思绪会变慢,可她也能看出秦珏歌眼底闪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。像是吃味了。
“我只有姐姐。”
“我不会对别人这样的。”
说着,凌緢不忘往最软和处蹭了蹭,嗅到满鼻子的馨香味,愉悦的勾起薄唇。现在,她的脑袋发沉,还是要枕着最舒服的地儿睡觉,才舒服。
“小嘴惯会哄人。”
凌緢的下巴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捏,她蹙了蹙眉,双手揽住秦珏歌纤细的蛮腰,像只撒娇的大狗,黏腻的贴着秦珏歌。
“谁说的。”
“不止嘴会哄人,手也可以。”
“可以把姐姐哄得舒舒服服的。”
秦珏歌的脑袋一嗡,被凌緢口无遮拦的话,给弄得脸颊通红,连带着胸口起伏不定。被凌緢按着,又埋了埋,深深吸了口。
好香。好软。好喜欢。
马车在人潮拥挤的大道上走着。
来往的路人纷纷避开。两侧的小贩们见着有高大马车经过,卖力的叫喊着,想要吸引车内贵人的侧目。
“想吃糖葫芦。”
磨人的醉狗,抬起眸,唇角沾染着湿气,亮晶晶的,像是品尝过世间佳肴。
秦珏歌脸颊泛着薄红,呼吸不稳,她捋了捋耳朵的碎发,掀起一截门帘,与车夫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车夫闻言停下了马车。
车夫走到卖力吆喝的老妪面前,将老妪剩下的糖葫芦全都买了去。老妪殷勤的将糖葫芦从货架下拿了出来,又包装完好。
送到马车边。
她抬眸,从门缝间瞥见到车内的两人,活了五十岁的老妇人老脸一红。
有钱人家的小姐城会玩。
光天白日的,就抱在了一起。
躺在清冷的大小姐怀里撒娇的小白脸,是个容貌姣好的女人,谄媚的仰着脸,讨好的看着大小姐笑。
想来这全部的糖葫芦也是大小姐为博美人笑,买下的。
....
夜深了,蝉鸣窃窃。
凌緢从朦胧醉意里醒来,抬眼,瞧见一人坐在方桌前,手里执着书卷,挑灯夜读。烛火笼罩着她绝美的容颜,她笔挺如松的端坐着,垂着眉眼,目光在书卷上扫着,一目十行。
“娘子。”凌緢揉了揉发胀的脑门,喊了句。
秦珏歌放下手里的书卷,回眸看向她。凌緢盘坐在床榻上,柔软的卷发蓬松的散开,刀眼迷离,白嫩的脸颊因为睡饱了,充斥着满满的胶原蛋白。
宽大的中衣随意散开着,露出细致的锁骨,纤长的脖颈,和带着薄肌的肩部线条。
“饿了。”凌緢垂着眼,可怜巴巴的看着秦珏歌。她记得她是喝醉了。秦珏歌去宫外接她回来,在马车上,她一直粘着秦珏歌。
秦珏歌还给她买了冰糖葫芦。
可她一颗都没吃到口里。
却吃了些别的东西。
凌緢回味起温热软糯的口感,鼻尖还残留着属于秦珏歌的香气。
晚膳被端上桌,凌緢一如既往的先替秦珏歌布菜,然后囫囵吞着饭菜,像是饿极了的狼。
“宫中的午膳没有吃饱?”
“嗯。”凌緢含糊着。抬眸对上秦珏歌意味深长的眼神,她吞下口里的食物,慢条斯理的问道。
“娘子,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?”
“吃饱了再说。”
秦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