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二丫,还有其余几个小娘子。”秦珏歌把兔子荷包递给凌緢,狐狸眼弯起,笑着道。

“好厉害。”凌緢把玩着手里的荷包,兔子绣的栩栩如生,像是放在地上就会跑入丛林里。

“阿緢,这些小物件到了京城能卖个好价钱吗?”王妈看向凌緢,轻声问。她是绣坊司出身的,一眼便能看出秦珏歌的绣工,即便是御坊司的绣娘也不及她半分,手巧且灵,最重要的是秦珏歌的巧思鬼斧神工。

“定是能啊。”凌緢弯起唇,笑的灿烂。连带着眼角的疤痕也微微扬起,活脱脱像只小猎犬。正发愁没有好的营生手段,这便又有了。

“珏歌从村里挑了些手巧的小娘子,还在教手艺。”王妈继续说道。

“珏歌,你真是我的福星。”凌緢刀锋似的眼眸满是笑意,当下要不是身上有伤,便是要跳下床,抱着秦珏歌原地转上几圈。

秦珏歌被凌緢夸赞的脸上染起红润,抿着红唇,心口砰砰跳动了几下。见着凌緢展露笑颜,她也跟着开心雀跃,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。

夜深了。

烛火燃灭,凌緢感觉身边人如灵蛇般贴了上来,周身带着淡淡的曼陀罗花香,炙热的体温烫到她的心口。

她滚了滚喉咙,嗓子一阵发痒难受。

这两天秦珏歌顾忌她的身体,情毒发作,也只是自己默默忍耐,蹭着她的被单,饮鸩止渴。情毒滋生蔓延,丝丝缕缕沁入她的肌肤中。

她有些忍耐不住。

带着猫儿似的哭腔,趴伏在凌緢的肩头,低低呢喃。

“阿緢。”

“难受。”

凌緢耳根烫的通红,秦珏歌的嗓音娇媚,酥掉了渣。

这情毒一日不解,怀里的人儿一日不得安宁。不止秦珏歌,连带着她都燥热发慌。胸口伤口不疼,但闷闷的。像是被压着万担大石,喘不过气。

娇媚的美人儿像猫似的蹭着她的脸颊,红唇擦着她的颈脖,麻麻痒痒。她深吸了口气,默然的闭着眼,幻想自己就是在卧躺在风雪中的石头,冰冷坚硬,岿然不动。

可偏生这妖精不如她意,蹭弄着她心尖发痒,喉咙里堵着棉花,下不去,上不来。

好生难受。

美人儿拽着她的胳膊,咿咿呀呀,喊得她心发慌。凌緢在心底暗骂了一百遍给秦珏歌下毒的歹人。

“帮帮奴家。”秦珏歌嗓音泫而欲泣,呜咽着祈求。

凌緢被摇曳的人儿晃了一下眼,鬼使神差的挨了挨她发烫的耳垂,软香的气息在她的口腔中扩散开来,像是吃到了甜腻的糖果,凌緢顺应着本能用舌尖卷了卷,又吮了吮。

这一吸,像是把秦珏歌的魂儿从身体里抽了出来。

“嗯。”一声低低的闷哼声溢出,秦珏歌仰起头,绷直了背,长发如瀑布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,她浑身泄了力,软糯的倚靠在凌緢怀里,像是只酒足饭饱的小猫。

凌緢抿着唇角,秦珏歌的耳垂烫的她浑身火烧火燎,她细长的睫毛颤动着,心跳的砰砰作响。两人的呼吸频率都不似平常,在这寂静的夜里,分外暧昧。

“女郎,好厉害。”

“奴家怎么都到不了,你一下子就。。呜呜。。”

剩下的话,被凌緢捂着嘴,摁了回去。凌緢的脸色通红如滴血,周朝百姓民风保守,知礼守节。

秦珏歌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孟浪的话语。

关键是,秦珏歌说的挺随意,像是讨论家长里短的闲话,可却把她的心给勾的七上八下,久久不得安宁。

“以后不要说这些。”太羞耻了。

“阿緢不爱听,奴家便不说了。”秦珏歌语气乖顺,勾着秦珏歌卷卷的发丝,在指尖把玩。又小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