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一只馨香的手遮住她的眼眸,眼前一片黑暗,看不见其他,她动了动耳朵,感觉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,挑起她的脸。
就像是刚才帮她吹散心中的阴霾,温热的红唇缓慢的靠近。
凌緢的感官汇聚在脸上,随着秦珏歌的靠近,她感觉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开始扩张起来,她的心跳的很快,能感受到秦珏歌细腻的掌纹覆盖在她的眼上。
秦珏歌的唇印在她的唇上,微凉,柔软,软舌滑入她的齿缝间,轻柔的搅弄。
很软,很清新。
像是品尝到了春天的甘露。
凌緢的眼角渗出光亮,覆在她脸上的手,失力般滑落到了她的耳廓。秦珏歌闭着眼眸与她亲吻到一处,浓密的睫毛随着光影颤动着,眼尾处发红,像只被人欺负的小狐狸。
刚才秦珏歌定是害羞了,所以捂住她的眼睛。可又主动亲吻她的唇,是同她一样,情难自禁的表现吗?
凌緢心口一动,将人抱起。
秦珏歌轻呼了声,天旋地转之下,被凌緢带入床榻之上。
床榻上的被褥是新换的,丝绸质地柔顺,与肌肤贴合,带着些许的冰凉,缓解着凌緢身上的燥热感。
凌緢垂眸,眼眸至上而下,看着被她带入床榻上的秦珏歌身上,她枕着玉枕,艳波流光,脸颊微红,红唇微张着,被吻的发红,发肿。
衣襟松散着,旁人无法窥见之处,布满新鲜的红痕,早已没了初见时端庄清雅的模样,像只柔弱可欺的小狐狸。
在小木屋,两人温存过无数次的场景,在凌緢脑海中浮现。
她喉咙干涩的冒烟,想要将主动送上门的秦珏歌就地正法。她压低身子,她抵着秦珏歌的鼻尖,秦珏歌的鼻尖冰冰凉凉,带着淡淡的湿气,像是小动物的鼻子。
两人的唇自然的贴到一起,像是久别重逢般,倾诉着对彼此的渴望。
秦珏歌柔弱无骨的手主动环上她的颈脖,连绵起伏的柔软贴着她,隔着单薄的衣料,散发着香软的热气。
凌緢不客气的扣上秦珏歌纤细的柳腰,指腹摩挲着,隔着上好的衣料,描绘着娇美人曼妙的身姿。
感受着秦珏歌在她的怀里,变得越发柔软,化成一滩水。
“扣扣。”
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,打断了两人的温存。
两人一怔,秦珏歌往后仰了仰下巴,两人热烈贴合的唇自然的分开,在寂静的房间内,发出波儿的暧昧声响。
凌緢低眸看着秦珏歌,她喘息不匀,绝美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驼红色,像是盛开的牡丹花,美艳,不可方物。
“大小姐,回府的马车已到凌府外候着了。”
“今晚是老爷为您设下的回归宴。”青儿抱着剑站在门外,嗓音沉稳。
“为什么突然给你设下宴席?”凌緢眼眸颤了颤,将秦珏歌扶着坐了起来。温如元哪有这么好心,当日见着秦珏歌归来,也没有露出欣喜神色。后来又因四房的事情将秦珏歌罚跪祠堂。在之后,又因为秦珏歌拒绝他的婚配安排,让秦珏歌禁足在家。
现下,秦珏歌的禁足令被解了,又给她安排了宴席。
到底是温如元转性了,还是其中有蹊跷。凌緢只觉定是后者。
“父亲邀请了京城的不少王宫贵胄前来。”秦珏歌看着凌緢的唇,菱角分明的薄唇被她的口脂晕染上了一层朱红色,看上去明艳动人。
“他要做什么?”凌緢挑眉,隐约觉察到一丝不对劲。
“想为我挑相看一门亲事。”
“以宴席之名,我没办法不同意了。”
秦珏?*? 歌在温府是深闺大小姐,从未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。
这次失踪归来,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