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阳的声音让骆泉笑着摇摇头。

“我赢了。”

那天依旧是林西惨败,但她的惨败却一点也不丢人,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,真正把她放倒的那一下他是动了真格的。

“她的韧性真的是我看过所有女警察里最强的,后来她跟我说因为别人是因为出于对警察的憧憬和喜欢报的警校,她不是,她是为了让她父母不要永远背着黑警察这个污名,所以她没有放弃的余地。”

“可惜,”

可惜她在那四年里每天都心心念念憧憬着毕业,却是毕业之后才知道那四年才是她距离警察最近的时候。

林西毕业后一直被各个刑侦队拒收,谁也不愿告诉她这其中真正的原因,她到处求人,最后求到了已经在分局稳定下来两年多的骆泉这里。

最后还是骆泉去打听了一圈,当了这个坏人。
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,那这群人早说啊,早说我就不到处问了。”

骆泉还记得那天是秋转冬季气温骤降的一天,一整天刮着激烈的北风,冷得钻心刺骨。

林西当时还穿着秋天的衣服蹲在路边,一直低着头,单薄得好像风一吹就能把她吹走。骆泉看不清她的表情,又怕她哭,连着安慰了好几句,却看见林西缓慢地抬起头,无比认真地看着他。

“那学长,咱们能做个交易吗?”

“交易?”

“嗯,我当你的线人,我帮你打外围,你帮我调查我爸妈的事情,我们交换情报,可以吗?”

那个时候骆泉才意识到,他好像确实没有见过林西掉眼泪,哪怕输得再惨,被打得再狠,林西也只会从地上爬起来,喘着粗气,像刚才那样无比认真地看着他。

“学长,再来。”

每当那个时候骆泉就会露出像现在这样无可奈何的表情,看着她踉跄着站稳,点点头。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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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厮磨

林西最后一次高潮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,她扛不住困倦直接一倒头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。

她睁开眼,慵懒地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还在俞修诚的房间里,房门虚掩着,门外远远地传来熟悉的钢琴曲声。

俞修诚这里每天定时都有人过来打扫做饭,但大概是因为俞修诚不喜欢见到生人,都是在他不在家的时间过来,在他回家之前离开。

但看来今天似乎有些不同。

林西下了床,看自己身上应该是被俞修诚随手套了一件他的衬衣,长度正好过臀,绝对领域无比抓人视线。她慢条斯理地把纽扣扣好,又无独有偶地留下最上方两颗,将锁骨敞露出来。

她就这么光着脚出了卧室,裸足踩在绵软的羊毛地毯上舒服得让她直眯眼。

循着乐声推开书房门,男人正坐在书桌前,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,电脑两旁的音响播放着流畅的钢琴曲,是肖邦的冬风练习曲。这个曲子也是林西的心头好,以前还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了拿出去比赛用过。

“你是不是压根就不用睡觉啊?”林西是调侃,也是真的有些纳闷,她慢悠悠地走到男人面前坐上他的腿,然后整个人跟一只小白猫似的乖顺地窝进俞修诚怀里。

俞修诚顺手搂住她的细腰,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住她主动送上来的红唇,两个人又自然而然地厮磨了一阵,男人声线已经见哑:“不喜欢。”

创伤后应激障碍其实最难熬的就是夜晚,闭上眼曾经的过往就会在眼前一遍一遍地浮现,哪怕侥幸得以入睡,在梦境中也不会有喘息的空间,让人避无可避。

虽然哌唑嗪能够有效缓解这些症状,但俞修诚不爱睡觉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