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胸臆间的不适感又涌将上来,姜曦别过头去,以袖掩口,咳嗽连连。
薛蒙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呛着了,还颇有些幸灾乐祸,但见他越咳越厉害,甚至杏眼都有些迷蒙湿润了,这才有些慌神:“哎,喂你怎么了”
姜曦咳得厉害,眼眶都是红的,他指尖微颤地提起烟枪,狠狠抽了几口。
薛蒙惊道:“你怎么咳嗽还抽麻烟”
姜曦却不理他,只是几口烟下去之后,症状却反而缓释了。他喘了一会儿,慢慢地站直了身子。转头走到亭子边,沉默看着外头的流水,半晌道:“滚回死生之巅去。”
“你大战时的伤”
“天下无我姜夜沉医不好的病。我的事用不着你管。”
薛蒙好不容易生起的一丝柔软又被姜曦给硬生生掐了回去,一时立在那里,说软也不是,说硬也不是,一张小脸憋得慌。
姜曦又抽几口水烟,仰着头,一节一节呼出来:“另外,你确实也是不小了,该找个像样的人成家。但别把精力用在这种哗众取宠的相亲上,娶妻当知根知底,对方人品、家世、术法、容貌,一样都不可含混。”顿了顿,又蹙眉道,“断不是马芳之的解忧卷轴可以替你解决的。”
薛蒙睁大眼睛:“姜夜沉,你有没有搞错,谈情说爱有病,这句话是你说的,谁催我婚我都能理解,你是吃错了什么药”
姜夜沉冷淡地转过半张脸来:“谈情说爱确实有病,但那是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