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。
但却没有人想过,要多少年的魂牵梦萦,寸断肝肠,才能把伤疤磨平,得到这样一张古井无波的脸。
“我唤她,她不醒。”墨燃说,“她再也不会睁眼,也再也喝不了那一口粥了。”
良久寂静。
王夫人颤声说:“那后来,你你就一个人,回了临沂”
墨燃摇了摇头:“我去了儒风门。”
有人“啊”了一声,说:“你、你是去寻仇”
“我娘说,报恩吧,不要寻仇。”墨燃淡淡的,“我没有想去寻仇,我只是想将母亲安葬。但我没有钱,来也来不及筹措,所以我去他府上,求他给些钱两。”
“他给了吗”
墨燃几乎是笑了一下,说道:“没有。”
“没、没有可是按你之前说的,南宫严心里头,多少还是有你娘亲的身影的,怎么连个发丧的钱都”
墨燃道:“因为他发妻也在不久前寻了短见,去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