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明白。
墨燃听到薛正雍说:“别不要害”
“她看到了。所以要死。”墨燃很和气,也很平静,“不过,薛蒙不在,所以看在你养育了我这么多年,他的命,我权且留下。”
王夫人的挣扎在墨燃眼里,又算什么呢
何况她根本已无力挣扎了,她只是哭,她也和她丈夫一样,说他:“畜生”,可是刀扎进去,鲜血汩汩流出,她的意识渐渐涣散,她看着他,最后却又喃喃着说:“燃儿,你为什么”
墨燃的手那时候其实抖的,颤抖着,最后还是拔了出来。他低头望着手掌,手掌是湿润的,猩红色的匕首攥住掌心中,滑腻腥臭。
热。
但很快就会冷了。
就像他所谓的家,他所谓的亲人。
从一开始他就忐忐忑忑,因为他知道,其实薛蒙也好,薛正雍也好,王夫人也罢。
他们,根本不是他的亲人。
他们的亲生侄子,早已死在了他的手中。
“荒谬”
一声暴喝,打断了墨燃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