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整夜,外头已经明亮了,秦肇叫了水给她洗漱。

寒气在窗边流动,凝香睡的并不安稳,男人抱着她,非要将肉器堵在里面,精液流不出来,小腹涨的想要如厕。

她实在是受不了了,睡着睡着就哭了起来。

秦肇手忙脚乱的哄她,问她怎的了,凝香哭闹着说不要放进去了……

“可是好喜欢阿香里面都是朕的精液,含的紧紧的,好喜欢……”秦肇还想再争取一下,撑起身子哄着她,手掌在小腹游走着。

凝香真是要崩溃了,哭着说讨厌他,他才将精液抠出来。

手指没入湿软的小穴,修长的指尖朝着深处抠挖,凝香舒服的哼了哼,脸上的泪却没停。

他抽出手。

奶白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,一股一股的,流在帕子上,他手掌按在小腹上,稍稍用力,小穴“噗”一声,小腹像是瘪下去的水囊,精液哗啦啦的流出来。

0049 回家

49

精液的气息倾涌,小腹舒坦,她舒服的眯了眼睛。

晨曦的光线游冷熹微,透过窗缝钻进来,落在她半张面颊上,垂下的眼睫感受到他的目光,微微掀起。

眼下光影散去,是淡淡的未睡好的乌青,秦肇低声问她要不要喝水,磁性的嗓音沉沉流动,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
“陛下,别弄了……”她困的翻身,将脊背缩在他的怀中。

软软的脸颊即刻落下一个浅浅的红印,他蹭了蹭,发出低低的轻笑。

“好困……”她推开他的手掌,窝成熟虾的形状,埋在被窝里沉沉睡去。

再弄怕是要炸毛了,秦肇收了手,圈着她的腰陪着一块儿睡到晌午。

凝香是被阿初叫醒的。

“娘娘……将军来接您回家了。”阿初轻拍着她的手背,低声唤醒她。

冬日的被窝最是暖和,即便屋子里点了炭火,也和被窝无法相比。

凝香伸出一根指头,感受到泛凉的气息,又缩了回去,“还是被窝里舒服,阿初……”

“娘娘,不回去了吗?”阿初整理着架上的衣服,炭盆放在底下熏着橘香。

“回呀,再躺一会嘛。”她裹着被子翻身,浑身酸软难耐,经不住蹙起了眉眼。

昨夜激烈的到今日小腹都还在一阵阵的疼。

凝香还以为自己是来月信了,算了算时间也不应该的。

罪魁祸首走进来,瞧见她磨磨蹭蹭的不愿起床,提议她不必回去了。

男人的目光漆黑,瞳孔里泛着饿狼般幽暗的绿光。

她吓得手一抖,忙爬起来,抓紧让阿初洗漱。

“妾身可不愿再呆了。”她举着浸过热水的帕子擦脸,看向他的目光里都染上了恐惧。

今夜还要再来的话,她哪里还吃得消。

“阿初,快些。”她捧着燕窝大口大口的喝下去,“取那件银花的兔绒斗篷。”

“这么想走啊?”他眸中禽着笑意,将要起身的她揽腰抱入怀中,“一点儿也不留恋朕?”

“陛下,妾身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凝香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,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,“请陛下自重。”

秦肇被她逗笑,气息喷在她的耳后,不舍的收紧了手,“但朕留恋。”

“马上就会回来的。”凝香哄着他,回过头亲了亲他的下巴,被他捏住了脸亲下来。

两人腻歪了好一会,上马车时,凝香还真有些不舍,想到有几日都不能睡在他的怀里,有些不习惯。

家里一切都好,父亲常年征战,该是封个侯的,只是心肝的女儿是皇后,若是风头过盛,她在宫中也不好过,便就此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