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孔,挂个小乳铛,好看的。”她仰起头,指尖捏住他的乳尖揉搓。

“嗯,听你的。”秦肇哑着嗓音开口,见她抬头,他抱住她,急的要亲过去,却被她推开。

“陛下,不能心急呀。”她笑了笑,起身退到床角,“许锺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他说你。”秦肇爬过去,像狗一样跪在她的手畔,脑袋蹭着她的手背。

腕骨兰香流离,他伸舌头舔她的指尖,“朕放了他便是。”

他的呼吸急促,分秒不待的咬住她的指尖嘬吸,凝香被含的舒服,眯了眯眼睛,抽出手来,将上面的口水擦到他衣服的领口。

“臣妾不在的时候陛下是怎么做的?”她看着他,带着柔柔的无害的笑意,好奇的看着他漆黑热烈的眸子,“给妾身展示一下。”

他攥着她的手绢,喉结不断滚动着,那颗小痣似乎要跃起来,在她眸中摇晃。

“嗯?”见他僵着身子,凝香抬脚踩了踩他被支起来的裤子,肉器喷洒着热气,踩下去时硬邦邦的,只带些龟头的弹性。

秦肇爽的眯了眼,凝香微微弯起眉,笑中带着占有欲,更加用力的踩下去,“是怎么做的?小乖狗?”

肉器在她脚下跳动,血管的脉络隔着布料依旧明晰,白皙的脚丫五指饱满雪白,像一颗颗珠圆玉润的珍珠。

秦肇看的眼热,肉器被她践来踩去,心底那股子劲头愈发满足,他爽的险些射了。

他仰起脸,喘着粗气,脸色涨的通红:“自……自渎……”

“怎么自渎?拿着妾身的帕子?射那些肮脏的精液在上面?”她凑近他,重重的踩下去,秦肇倒在床上,胸膛红透如熟虾,剧烈的起伏。

“没…没射上去。”他说话时,尾音有些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