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的姿势站到了他们的对面。

这绝对不是一场无意义的游击战。

时越眼神微暗,顿了顿,扬声道:“武都司马时越,敢问阁下诱我前来有何指教?”

半响,对面才开口道:“指教不敢,只是想请司马大人留下一样东西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的命。”

宓华容舔了口滑到嘴边的血珠,啐了一口,“个不敢见人的玩意儿,也敢要你爹的命?”

呼延屠各被激怒半点,反而笑道:“这里,还轮不到你个有勇无谋的小将说话。”

宓华容道:“我敢来,便是因为你留不住我。”

呼延屠各笑了,“那我便看看你要如何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