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工作两年,许千从来没见林言和什么人有过暧昧,虽然追他的人是不少,但林言似乎从来没有想谈一个的想法,大部分时间,他对待别人的示好都会像今早对那个女生一样,言语冷漠,不给人家留半分瞎想。

想到这,许千偷偷笑了一会儿,结果一抬眼,又被林言默然盯住。

这回不用林言说,许千都能从他眼神里读懂‘又抽什么风’的意思。

许千收敛神情,再次把锅扣到工作上,然后快速吃完了饭,起身说要去收拾行李。

……

许千收拾好行李之后打算睡一会儿,因为晚上要连夜坐高铁,于是送小猫去宠物医院的任务就交给了林言一个人。

客厅里,林言给宠物航空箱里铺好了尿垫,把刚睡醒的小猫塞了进去。

小猫不知道要去做什么,以为自己又要被丢弃,可怜兮兮地扒拉着笼子,颤着嗓子细声叫着。

林言低声哄着它,用手指点了点它的肉爪。

小猫委屈极了,把脸贴在笼子上张着嘴使劲叫着,林言看着它眼角的泪痕,忽然觉得稀奇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想起许千哭的时候。

许千是个细皮嫩肉的男生,大学时他听到很多人明里暗里讽刺他是娘娘腔,而许千从来没有生气或者恼羞成怒过,往往是一笑而过并不理会。

他很明显不适合跆拳道,但却没报上其他课而只能报跆拳道,结果因为身体素质不合格经常磕碰,虽然他本人性格并不娇气,但每次碰伤嗑疼都能红了眼,而且当时他总会龇牙咧嘴地说着没事,下课后又会一瘸一拐地走到操场一角坐下,可怜兮兮地等他舍友来找他。

林言每次下体育课都会从操场南边的小门过去,那离超市近,所以也时常看到在那等人的许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