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是已经有了鱼水之欢?
云乔目光惊惶,
萧璟上药的手,顺着脚踝,来到膝弯关节,仍不肯停。
云乔怕得紧拢双腿,姿态满是排斥推拒。
“别……”
她怕得厉害,萧璟想起她昏迷了好些日子,身子也弱,终是停了动作,坐在榻边,拿过床边的茶盏欲饮,想着饮杯冷茶祛火。
入口的,却不是预料中的清爽冷茶,而是甜得腻人的牛乳茶。
“那是我的……”
嬷嬷特意给云乔备的牛乳茶,甜腻得紧。
那甜香,却让萧璟想起了扬州时,喝过的,旁地同这相似的东西。
萧璟眼底颜色浓暗,目光落在云乔起伏的心口。
“哦?那还你。”
他话音意味深长,将自己已经饮了口的茶盏,送了过去。
云乔愣了下,正犹豫要不要接。
萧璟却在把杯盏送到她跟前时,突然松了手。
故意将那剩下大半盏牛乳茶,浇在了云乔身上。
温热的茶水,湿透了衣领处的布帛,又滑进身体里。
“你……”
云乔瞪了他一眼,哪看不出他就是故意如此弄湿她衣裙。
砰的一声,杯盏,砸在了榻边。
云乔话音刚出,人就被他钳制在怀中。
东宫寝殿里房门紧闭,窗帘随风摇动。
男人沙哑的声音,比风声更沉。
“衣裳湿透了,脱了,孤给你擦干净。”
他说着话,从身上抽出个随身带的帕子。
那质地粗硬的男子用物,和从前在扬州佛寺里用的不是一个,式样却相同。
云乔捂着衣领推拒,却还是被他迫着,解了衣襟。
可他嘴上说着给她擦干净,手里也拿了帕子。
实则那帕子,却半点没沾上她身上的牛乳茶水意。
云乔人被他桎梏在怀中,挣脱不开,
那顺着衣领浇入她身子的牛乳茶,不知进了谁唇齿。
萧璟口齿弥漫甜腻,手搭在了云乔腿弯处,垂首咬了下云乔脖颈皮肉,
这一下,激得云乔挣扎得更厉害,慌忙推他,
“你……你别太过分……”
小妇人带着哭腔斥责他。
萧璟不仅不听,反倒做得更过分。
他指节轻敲了下她腿弯,声声诱哄。
“乖,打开。”
云乔不肯,
萧璟气息浓重,又哄道:
“听话,孤不会真碰你。”
他说着要她乖,要她听话,
实则却是自个儿用了力气,硬是把人腿弯撑开。
外头寒风阵阵,内殿里暖炉噼啪。
一方男人的帕子,抵在了她腿上不知何处,摩挲又来回。
……
到最后,衣衫不整的女子,伏在榻上抽泣,哭得梨花带雨,好生可怜。
“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这般……”
萧璟正襟端坐在床榻边沿,那哭唧唧的小妇人伏跪在榻上,一叠声地抽泣,口中不住骂他。
他低叹,取了水沾湿帕子,擦拭她脸上的污浊和泪水。